麼就是股票易主,那金葉商業第一大股東的身份,就會換人。之前你爸在任,對年報肯定做了不少粉飾工作。現在你爸進去了,你爸高薪聘請回來的的總經理宋百林會怎麼樣?”
葉篁篁偏過頭,不吱聲。
高薪聘請回的來的總經理宋百林,就是個笑話。如果不是他,事情不會壞到這個地步。
“而且,你爸到底挪用了金葉商業多少錢,恐怕他也不知道。現在你爸進去了,這個數目就由宋百林說了算。侵吞上市公司資產也是個罪名。你爸本來就是因為逃匯而進去的,再有這麼個罪名……”他笑了下,“其實你爸手裡的股份,快一毛不值了。姓林的家還願意接受那樣的條件,也或許,確實對你是真愛。”
最後這一句話讓葉篁篁瞬間失控,她激烈的說,“那也比你強,你這個強·奸犯。”
他帶著點懶洋洋的囂張,“是啊,奸你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又暖又緊,又嫩又水。”
葉篁篁的臉色由白轉紅,她拿起電話,“保安室嗎?派幾個人來我辦公室,多來幾個。”
葛笠絲毫不見緊張,他依然閒閒地說,“葉篁篁,你真是又嫩又烈。叫保安?隨便,多叫幾個。一會兒你的人上來,我一反抗,說不上就又上了頭條。憑你,憑我,憑金葉商業是上市公司,這新聞的吸晴程度,可想而知。”
葉篁篁僵住了,“你到底要怎麼樣?”
他嗤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你爸說的條件,我不答應。我換了一個。我的條件是,股份我可以只要5,但你,得給我。”
“不可能!”
他似乎沒有聽見,徐徐補充,“而且我要的是結婚。”
葉篁篁捶著桌子“不可能!不可能!”
他站直了身,不再吊兒郎當,“大小姐,我知道你自視甚高,覺得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是明珠落入汙泥,像《紅樓夢》裡的那個妙玉。可惜,我只要結婚。只有和你結婚,才能洗刷我強·奸犯的標籤。”
“你妄想!你就是強·奸犯,這輩子都是強·奸犯!”
他並不著惱,“噢?還沒長教訓?如果你當時接受和解,我們早就一拍兩散,我對娶你這矯情貨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大小姐,你不知人間疾苦,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等著別人伺候你、供奉著你,根本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要為了活著而忍氣吞聲、甚至不得不鋌而走險,你想要公平,想要尊嚴,甚至想要不離不棄的愛情,這些都很昂貴。作為葉家大小姐,有你爸爸為你遮風擋雨,你要的起。但現在,你爸爸還指望你救他。救,還是不救,你自己看著辦吧。”
葛笠說完,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要離開。開啟門,保安正站在門口,“葉總,您有什麼吩咐?”
他輕蔑的笑了下,頭也沒回,擦著他們的肩就出去了。
葉篁篁一直坐到天黑,連燈都沒有開。
葛笠說的都對。
她也不知道,如果當時她知道父親的境況,會不會接受和解。
只是當時她不知道。
當時的她像瘋了一樣。
那天早上,她跑出酒店,打父親的手機沒人接,想起父親在國外出差。她惶惶不安,不敢在酒店門前多呆,一氣跑出很遠才遇上計程車。她打車去了林家,結結巴巴把事情說了,林家的父母卻不讓報警。她不同意,她的情緒當時很不穩定,“為什麼不能報警?我要讓那個人渣受到懲罰。”她讓林致楚陪她去,林致楚自小就是個聽話的孩子。他一時囁嚅,精神幾近崩潰的葉篁篁就說,“你去不去?如果你不去,那我們就此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