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我和老孫可以說是半親人半友人。除夕那天,我和他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我說,我終於有個家了。只有他能理解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家人,想帶你來看看他,結果你卻口口聲聲的說是在演戲,這不是你的本分。”想起當時的心境,還是有點氣憤憤的。
“是你當時非要帶徐行,一幅工作的樣子。”
“那你當時不好好說?”
“我怎麼說嘛。你那麼兇、那麼冷,我要是說了,好像我多在乎似的。況且,那時候的我,也不能允許自己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他把她攬到懷裡,他當然懂。
他要她愛他、要她對他開啟心,首先要去除她心上的各種封印。
在他逼著她嫁給自己時,他以為需要解除的僅是因為他對她的傷害而造成的她對他的提防。接觸下來才明白,嫁給強`奸犯本身,更讓她不能接受。
這和世俗很不一樣。
那些因她被害而看不起她的人們,一定會有不在少數的認為,如果加害人是一個有錢、有勢、有貌又願意娶她以示負責的人,那肯定是個好結局。
她不肯。像是會有多少嘲笑她受害的人會選擇拿了鉅款息事寧人,她選擇站在法庭。
也許她是單純的大小姐,但正如他曾經所告訴她的,她所堅持的價值觀,也正是他所堅持的。
只是,他的意志比她堅定,他比她更不在意世俗。因為他比她更明白,世人崇拜的是實力,只要有了實力,會讓很多人閉嘴。
這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啊。
他用殘酷的邏輯逼她,因為他最瞭解真實世界的邏輯。在面臨現實時,人都會不同程度的選擇向現實低頭。宋百林、韓動、秦可暉、林致楚,甚至包括葉明璋本人。
他耐心的周旋著,一步一步的把她引到自己的世界裡。
他要給她正名,也要給自己正名。
這一切,他都做到了。
25-1
葉篁篁覺得葛笠簡直越來越不像她認識的他了。
在她印象中,他即便再和她開玩笑、耍葷話,性格也始終冷硬,更是個工作狂。來了這麼長時間,她沒看他處理過一次公事。天天纏著她,不是要餵飯,就是要親親,要不就是……呃。
最可氣的是,自從那次傷口進了水,他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不能再用力,應該由她用力。
“葛太太,我現在這麼可憐,能吃到多少,就看你的了。”
葉篁篁明知他是扮豬吃老虎,就是沒辦法。人家就說人家受傷了,你總不能他沒受傷,傷口在那兒擺著。人家就說沒力氣動,你也不能去檢驗,因為人家就是手腳軟沓沓的像是連神經都沒有了。人家說人家再憋下去不利於身體健康,你也沒法兒說什麼,誰讓人家的弟弟說起來就起來呢?
葉篁篁就在這種逼迫中,也不知被開發出多少新姿勢。有些都匪夷所思,他倒是自得其樂。
有次葉篁篁問他,“你以前為了和老黑小黑他們周旋,是不是沒少去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
葉篁篁都怕了他這種不動聲色的反問,十之八九的後面跟著個坑。想想老奸巨猾的韓動、宋百林都上過躲不過的當,何況是她?
但這種坑你還不能不踩,因為人家問得問題很普通,你沒有道理不回答。葉篁篁想,不知道她爸怎麼樣?那麼認死理,是不是也掉進過他的坑?她先回答了他的問題,“就是那種,對了,你說你遇見我的那天晚上,腦子裡關於女人身體所有的意象都跑了出來,是不是以前經過不少?”
他點頭,“沒錯,確實是這樣。”
她氣不過,伸手打了他一下,“你這個花花公子。”
“我只是看過,沒有上過。”
“我不信。就你的那兒,”她抬手一指,他很配合的低頭看過去,她大窘,慌慌張張收了手指,別在身後,“反正肯定忍不住。”
他笑,“你不懂,男人和女人一樣,要高潮的辦法有很多種,不止非要接觸到弟弟。”
“不可能。”
“不信晚上我們試試?”
葉篁篁就這麼又掉進了坑裡。等到晚上好不容易從坑裡爬出來時,她想起白天的問題,問了葛笠,自己的父親有沒有上當的時候。
他毫不猶豫,“那當然。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把你釣到手?”
葉篁篁不想相信。他說,“你爸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看得自己創下的那點家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