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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頁

“我只是說要和你結婚,但什麼時候說過不操了?”

他抵在那兒,她大氣不敢喘,“你偷換概念。你第一次找到我時,和我表達的清清楚楚,只是想結婚、恢復你的名譽——你和我爸談的,也一定是這個。”

他嗤笑,“在銀行存個錢,日子長了利息還更貴呢。當時的情況和現在不一樣,顯然是現在更壞了。我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她緩了口氣,決定打同情牌,“和我做,應該挺沒意思的。真的,剛才你……一要過來,我就想起了韓動,我發誓,我沒有騙你。一想起他,我就噁心。在這方面,我有的都是屈辱的經歷,心理感覺肯定不好。”

他歪著頭,帶著點懷疑和審視。她繼續說,“你既然還願意和我談合作,肯定是這中間有什麼東西吸引你。我應該是你考慮合不合作的最不重要的因素,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他短暫的沒有說話,她還以為有餘地,他卻忽然說,“我為什麼要高抬貴手、放你一馬?是當年你拒絕了我的和解條件、非要把我送進監獄,還是我出來後一次又一次的找你、你卻口口聲聲的罵我強`奸犯?抑或是我出面維護了你,你卻忽然變臉的耍了我?”他往前頂了一下,“是哪個?”

她的緊張讓額前的汗水晶晶發亮,她的大腦高速運轉,想著說辭。

“或者,還可以加第四個,你自己送上門來,求著我幫你,婚都要和我結了,卻不讓我操?”他又往前頂了一下。沙發太軟,讓她覺得他貼的自己太緊。

她的大衣半脫未脫,毛衣被推高,肉身蹭在毛料大衣上,有一種輕微的刺癢感。這種刺癢隨著他的些許動作蔓延至傳全身,她禁不住扭動了幾下。

他輕笑,“瞧,你這騷樣子是有障礙的?葉篁篁,要算計我,你還太嫩。和韓動的那次,是你算計他,當然談不上什麼惡不噁心。至於和我的時候,我伺候你的不好麼?”

她抓著沙發,想咬著嘴唇,他偏偏折磨她,手輕輕遊移著,“每回都是開著燈操,你臉上的樣子真刺激,你還想騙我?”

葉篁篁脹紅了臉,“你不要胡說。”

他不以為然,“我胡說?說是有障礙,到底是因為被`操有障礙,還是沒被`操滿才有障礙?”

他的勃勃欲發讓她很緊張,他存了心折磨她,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彷彿像那分分鐘會來的酷刑,足夠讓她崩潰。

“要不要我讓你看看你自己的水,讓它來告訴你,你到底有沒有障礙?”

他的觸感和他的話,絞斷了她已經很脆弱的神經,忍了半天的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他皺著眉,看了她一會兒,翻身下來,把紙盒遞給她。她也慢慢的坐起來,頭髮蓬亂,大衣亂七八糟。他伸手輕輕扯著她的袖口,帶了一點命令,“也不嫌熱。”

這半天她讓大衣裹著,又緊張,又熱又悶,她如獲大赦,就著他的力道,把大衣脫下來。他把他的和她的、一灰一駝兩條大衣扔到一邊,又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他點著煙,任由她抽抽答答的哭著。看到她把水喝光,就又起身倒了一杯。直到她喝完第二杯,把第三杯握在手裡,才聽她低聲說,“看我這樣,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有勝利的成就感?”

“怎麼說?”

她用泛紅的眼睛看著他,“這件事從頭至尾你都知道,你不覺得我可笑?還是因為勝利者有一分仁慈的心理在裡面?”

“我覺得你前面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雖然你轉來轉去,似乎又轉回了原點,但是,和生下來就被教導世界上男女不平等、也沒有公理在的人相比較,你是幸運的。所謂幸福,就是還信點什麼、願意堅持點什麼。當然,這點什麼,不是金錢至上,也不是現實至上。天真一些,沒什麼不好。”

她笑了,淚卻嘩嘩的流了下來,“你這是在施展勝利者的仁慈安慰我嗎?所謂的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大度?”

他沒有直接否認,“你也可以這樣想,有人對你大度,總比沒有好。”

她低頭,把那已經溼了的面巾紙疊成長條,然後放開,然後又疊了起來,“你既然這麼大度,為什麼非要把我的自尊和傲氣都打掉?”

“就因為我讓你主動走過來?”

她搖頭,“不止這些。是我來找的你,你已經贏了,這口氣,你已經爭到了。結婚我也答應你,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他不說話。

她的淚成串的落了下來,“葛笠,你要的是名聲,你又不愛我,你又不屑於和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