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傷害過你,但還不是太壞。也就是那時候,葉董才下定決心和他合作。”
葉篁篁低著頭,聽張謹繼續說,“防人之心不可無。葉董也做了很周密的安排。如果你實在不喜歡他,也不必太灰心。畢竟還有個期限,是兩年。”
葉篁篁聽張謹說過,雖然葛笠出錢替他們把股份贖回來,但也並不是自此就真的歸他們所有了。葛笠要求籤一致行動協議,並要求把收益權轉到他名下。
也就是說,雖然股份贖回來了,但控制這筆股份表決的,還是葛笠。
只是避免了被宋百林拿走。
“葉董還是很心疼你的。他說,走這一步,委屈你了。但於你、於公司,目前這都是最好的選擇。”張謹又看了眼那邊,葛笠正在和徐行抽菸說話,“葉董的打算是,先撐住讓宋百林不再給葉董找事兒加刑,也不把公司佔去。至於他,他手上能限制葉董行使股份權利的期限就是兩年。我們估計了下,只要宋百林不給葉董找事兒加刑,他的刑期也不會很長。只要你撐過兩年,再離婚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當然,也不是說這兩年他就為所欲為,他要是敢對你有什麼虐待,我也不會放過他。葉董說了,雖然是交易,但這不是賣女兒。”
葉篁篁的心裡又酸又暖。
到底還是父親。
有不對的地方,但還是愛自己的。
她低低的說,“我知道了。”
那邊傳來喇叭聲,張謹和葉篁篁都看了過去,葉篁篁回頭低聲謝了張謹,又說,“下次見到我爸,替我和他說,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讓他放心。”
她怕自己掉下淚來,跑回葛笠的車。
張謹和徐行向他們做分手致意,葛笠在後視鏡看著張謹,笑了下,“我早說過,你有一個老謀深算的父親,請了一個老謀深算的律師。剛才他給你面授機宜,是不是讓你心裡特別有底?”
葉篁篁讓他說破心事,不知該說什麼。
他帶了一點得意,“把賭注明出來,這才好玩兒。沒有我的安排,也走不到這一步。”他吹了聲口哨,“葛太太,咱們去巡視下你的疆土?”
葉篁篁讓他那聲葛太太叫的臉頰緋紅,“今天要去嗎?”
“那當然。我是葉家的新女婿,見一見孃家人,不是挺應該的嗎?”
他忽的躥了出去,像是在荒地裡開越野。
下車時,葛笠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葉篁篁問是什麼,他答,“道具。”
她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才要開口再問,瞄到剛開進來的車,她瞬間很緊張。
他發覺了她的變化,也跟著往那輛車看。
車停在了他們面前,宋百林下來。
“篁篁?”宋百林迅速看了眼她旁邊的人,“前些日子聽說你不大舒服,今天來,這是好了?”宋百林還真是陰毒,不動聲色的就揭了葉篁篁的傷疤。
葉篁篁強令自己鎮靜下來,“也不算不舒服,只是準備結婚,有點忙。”
宋百林的臉色變了,“結婚?和誰?”
葛笠如沐春風,“宋總,這是我們的喜糖。”
葉篁篁看著那個有喜慶花紋的小盒子,怪不得叫道具,還真形象。
宋百林接過那紅紅的一小盒,揭了下又蓋上,臉上已經恢復了自然,“還真是喜糖。篁篁,這麼大的喜事,怎麼也不提前張羅張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