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李祥,都退役這麼久了,還在跟我作對!”
“河裡撈上來個兒子,還組了個狗屁圓社,我呸!”
高俅氣不過,狠狠的向地上的文書吐了口水。
四周之人皆戰戰兢兢,只有李正還敢說話,
“不可能,太尉,卑職向您保證!這幫鄉野村夫絕對贏不了咱齊雲!”
李正挺胸,抬頭,拱屁股,他抬起手,異常嚴肅的宣誓。
“再說了,論球技,一百個李祥加起來也不是太尉的對手,就更不要提他那動不動就在球場撒潑的野兒子了……”
談到球技的時候,李正又變了臉,他一臉諂媚,無比崇拜衝望著高俅。
“哼,那是自然,這些市井之徒成不了氣候!”
高俅似乎忘了自己的出生,他的神態有所緩和,終於正眼看向李正。
“你都去查過了,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你肯定?”
“太尉……小的不是已經……”
李正小眼睛一直轉,
“太尉,小的派了三組不同的人去那裡查探,得到的結果都是……”
李正抬手擋住自己的嘴,在高俅的耳邊極速密語起來。
……
“梨花姑娘!你這是……”
一直在神遊的李長風此刻終於嗅到了張梨花朱唇裡流出的芬芳,他下意識的閃避,隨後一臉疑惑的望著張梨花與亢奮的眾人,
“你們剛才在說啥呢?”
李長風摸著自己滾燙的臉蛋,不知所措的問,
“嗨!”
眾人皆搖頭,張梨花更是生氣,她極其憤怒的白了李長風一眼,猛的收回身子,雙手抱肩。
“哎,我的兒,你可真是……”
坐在李長風身邊的李祥無奈的搖搖頭,低聲說,
“你這樣也太不給梨花小姐面子了。’’
“我,我剛才在想事兒。”
“噫!東京城裡的花魁坐在你身邊你竟然有心情去想別的心思,我說,你可真是從汴河裡撈起來的腦子進水的怪胎!”
李濤端著酒杯起鬨,眾人皆鬨堂大笑。
“長風老弟,你,你不會是在想她吧!”
一直笑眯眯喝酒的孔瀲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哪個她呀!”
李濤似乎在明知故問,
“還有誰,不就是那個蒙著臉的姑娘……”
喝大的小溫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還沒講完就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閉嘴已經來不及了,張梨花的臉完全陰了下來,她紅著眼,渾身顫抖,似有烈焰冒出。
大家又都強忍著不笑,不懷好意的看向李長風,李正更是焦急萬分,他在桌下猛拉李長風的衣服,好一通眼神暗示,李長風卻不領會,轉而平靜的看向已經冒煙的張梨花。
“梨花姑娘,你千萬別誤會,我剛才只是在想今天助我翻雲贏下比賽的那位公子……”
“哦!對了!說起那個蒙著臉的傢伙!這我倒想起來……’’
一直在擺弄手中玩偶的衡羽傑沒等李長風說完,又插話,”小康他不是已經答應入夥了嘛,晚上怎麼沒過來?”
“是呀,賽後為了說服他加入,我們費了多大勁……”
“看他那個虛偽推辭的樣子我就煩!蹴的好又怎麼樣!東京蹴的好的人太多了!不缺他一個!”
“那傢伙挺傲的,我覺得他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嗨!不就是東京大戶的少爺小姐嘛,閒的沒事到我們這裡玩票來了。’’
“我覺得小康挺有禮貌的,他妹妹以前也很和氣,尤其是對長風老弟,那叫一個……’’”你少說兩句吧,小心被梨花姑娘聽見。’’
談到小康,一直憋著的眾人再次找到了話頭,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來。
轟隆。
一言不發許久的張梨花突然站起,用她的小粉拳狠狠的錘了桌子。
威力極小,但大家都住了嘴。
“大家都說夠了吧?”
“嗯?”
張梨花撥了撥發絲,冷冷的環視眾人。
“好,既然大家都不說了,那我就說兩句,首先我是這個圓社的出資人,我是老闆娘,這點大家沒有異議吧?’’
……
“行,那我就以老闆娘的身份跟在座的各位講兩句。’’
張梨花咬了咬朱唇,
“凡事今天沒有來參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