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會議室裡,大家都被白啟的話震驚到了。
有警員驚呼道:“一千五百萬?”
“靠,這麼貴!”
“嘖嘖,這麼多錢,我一輩子也掙不來呀!”
林勇疑惑道:“這麼貴的畫居然才抵押了五十萬元?”
“對呀!這麼便宜的價錢?”
“難道是贗品?”
“肯定是假的,要是真的,傻子才抵押五十萬呢!”
眾人都認為是這個原因,白啟卻道:“但是我在典當行的記錄表上看到,這幅畫的鑑定結果是真跡!”
電視上也出現記錄表上的資訊。
眾人看到之後就更加疑惑了:“這也太魔幻了吧?”
“潘劍偉是不是把真畫當假畫典當了?”
“沒準,我看他那樣,也沒什麼文化。”
“嗯,我看也是這樣。”
林勇道:“你們別瞎猜,鑑定結果上都寫著是真跡,他能當假畫抵押嗎?”
“對呀···”
“那這是怎麼回事?”
林勇雖然感覺潘劍偉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畫是真跡,但是才抵押了五十萬也確實很奇怪,也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高崎想了想,又看向白啟,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白啟道:“我感覺,潘劍偉典當的這幅畫是假的。”
眾人都看向白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林勇道:“典當記錄表上寫的是真跡呀?”
白啟指向電視螢幕上的記錄表的照片:“你們看,這個鑑定結果的地方,寫的是‘鑑定為真跡’但是這幾個字好像不是一起寫上去的,‘真跡’這兩個字明顯有停頓。”
眾人都看過去,確實發現,這兩個字與其他的字不太一樣,沒有之前的流暢度,雖然差別不大,如果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林勇道:“只是這一點無法證明這張畫就是假的呀。”
眾人點頭,確實是這樣,雖然這兩個字有點區別,但是也區別不大呀,而且就算有區別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導致徐耀昌分心而寫的不順暢。
白啟道:“當然,這只是個小的線索,不算什麼證據,真正的證據是《魚鴨戲水圖》之前在保利拍賣行最後的買家。”
“買家?是誰?”林勇疑惑道。
“請看!”白啟在電視上放出一張圖片,是拍賣行的拍賣交易單,正是《魚鴨戲水圖》的。而下面的買家名字讓大家大吃一驚。
“徐耀昌?”
“怎麼是徐耀昌呢?”
林勇看到這個名字,已經是滿腦袋問號了,就道:“怎麼可能?要是這樣的話,《魚鴨戲水圖》真正的主人是徐耀昌,那潘劍偉拿來典當的畫又是什麼?”
白啟道:“所以,潘劍偉拿來的《魚鴨戲水圖》是一幅贗品!真正的《魚鴨戲水圖》在徐耀昌手裡!”
“可是···如果徐耀昌手裡有真跡,那潘劍偉為什麼要來典當一幅贗品呢?”眾人還是不解。
“既然徐耀昌知道這幅畫是假的,為什麼還要寫上是真跡呢?”另一個刑警問道。
白啟解釋道:“這也是為什麼我剛才要給大家看徐耀昌寫的這個記錄表,他在寫是‘真跡’的時候停頓了,他知道是假的,但是他不敢不寫。”
林勇頓時明白過來,就道:“徐耀昌被脅迫了!”
白啟點點頭:“沒錯!我認為徐耀昌不是自願的,他是被脅迫的!”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報警呢?”
“肯定是這個潘劍偉的背景不一般,徐耀昌不敢報警吧!”警員們討論起來。
白啟道:“不管怎麼樣,徐耀昌當時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報警。”
林勇道:“既然這樣,潘劍偉手裡的這幅畫是假的,抵押了五十萬就也說得過去了,可是他為什麼要來抵押這個假的呢?他真的這麼缺錢嗎?還要脅迫徐耀昌寫上真跡?”
白啟道:“我其實剛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然後我想起來在古代,很多當鋪都會遇到這種問題,當然現在不多見了。那就是潘劍偉知道徐耀昌手裡有一幅《魚鴨戲水圖》的真跡,而後他拿著假畫來當真的來典當,等日子一到,就來贖當,到時候,徐耀昌如果把那個假畫拿出來,潘劍偉肯定不答應,因為那是假畫,而單子上寫的是真跡,徐耀昌必須把自己拍賣來的真畫拿出來,交給潘劍偉才行。”
“原來是這樣!”眾人聽完都恍然大悟。高崎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