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劉珺妍和木湫走在一起,木湫沉默不語,劉珺妍摟一下木湫的肩膀,道:“你就別鬱悶了!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嘛!梁婉月總被欺負,都習慣了,你管她幹啥!”
“珺妍!你怎麼能這麼說!”木湫瞪大雙眸看著劉珺妍,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認識劉珺妍。
“哎呀!你就是自找沒趣!真的,這種事見得多了,只要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用管了!”劉珺妍道。
“可是!這是校園期、陵呀!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身上也不能看著不管呀!”木湫堅定道。
“可是這種事你管不來的,你不知道吧,洛詩云他爸是縣教育局的副局長!我媽說,現在老局長馬上就要退休了,她爸在一年內肯定能升到局長位置,以後沒準還能當上市教育局的副局長。她在學校裡可以說沒人敢惹!你何必為了一個差學生得罪洛詩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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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木湫還想說什麼,劉珺妍道:“好了,不說了!我要拐彎了!”然後就走了。只留下木湫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入秋了,風吹過以後,樹上的樹葉嘩啦啦地飛滿了天空。
天氣有些冷了。
雖然落日的餘暉照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木湫不禁打了個冷戰,把校服的拉索拉緊,看著前面熟悉的道路,卻有些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你傻了!”一個聲音響起。
“啊!!”木湫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轉頭髮現是嚴雲,就佯怒道:“你嚇死個人了!”
“你幹啥呢?”
“我沒事,快回家吧!”木湫轉身就走。
“來,我送你吧!”嚴雲馬上推著車跟著。
“我才不用!”
“哎呦,我的大小姐,算我錯了,你快上來!”嚴雲擋在木湫前面,假裝委屈地看著木湫,木湫被嚴雲的樣子逗笑了,白啟了他一眼就側坐在嚴雲的後面。
“抓緊了,我可走了!”嚴雲壞笑了一下,猛地晃了一下車子。
木湫被突如其來的搖晃嚇了一跳,雙臂不自主地抱住了嚴雲的腰。
“啊!嚇我一跳!壞蛋!壞蛋!”木湫在後面拿小拳頭打嚴雲,但是嚴雲卻哈哈大笑。
木湫打了幾下,發現自己的右手還摟著嚴雲,白啟皙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把頭靠在嚴雲的後背。在這一刻,剛才的陰鬱和迷茫都消失不見了。
木湫想如果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嚴雲載著木湫消失在街道盡頭。
······
2018年7月22日,海津市公安局刑警大隊。
張富寶拿過來一張列印紙,給李春雷,“李隊,這是嚴雲的出獄後的資料。”
“就這麼點?”李春雷接過列印紙,上面只有短短的幾行,2011年1月,嚴雲出獄後給一家超市當搬運工,2011年3月考取駕照,2011年4月繼承了暢園小區的房產,2011年6月在超市離職,再無訊息。
“沒了,他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什麼都沒有了。”張富寶也很無奈。
“那他就沒坐過火車、長途客車、飛機什麼的?”李春雷無語道。
小寶道:“2011年6月動車才實行實名制,2012年1月全部火車才實行實名制,所以實名制之前,就不知道他坐沒坐過火車了,2012年以後肯定沒有,至少沒有用自己身份證坐過。”
白啟還在看2006年《寶池縣一中墜樓案》的卷宗,又拿出來高二4班的檔案,蘇顏見狀問道:“你總是看這個幹什麼!”
白啟看了一眼辦公室裡,只有沈浩不在,就道:“我感覺這個木湫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啊!罷、陵校園,欺負弱小,居然還逼人墜樓,就是個神經病!”
“卷宗裡倒是這麼說:木湫經常透過班長的身份對班裡其他同學進行欺壓罷、陵,可是她在小學和初中的檔案中,每一位老師都對她大加讚揚,成績優異樂於助人等等,而且她長得也不像是那樣的學生啊!”
蘇顏翻了個白眼:“哼!長得清純就迷惑你了!而且學習好不代表就是好人!和珅的學識還很高呢!不也是大貪官!”
這根和珅有什麼關係,白啟心裡道。
“再說了,這個案子我也看過了,沒有什麼疑點,而且這可是沈局的親自辦的,我也查過,木湫的老爸可是沈局的救命恩人,沈局做事最公正無私了,沈局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也不能定木湫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