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我埋在後面的山上了。”
“這次的錢你怎麼沒去賭博?”
“本來也想去賭一次的,結果那個賭博點被條,不,被警察端了,我欠的錢也不用還了,我一想這賭博是真害人啊!我一個大好青年都被他們毀了!”
蘇顏都被氣笑了,“就你!一個殺人犯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好青年!”
“額,我就想戒了賭,就把錢存銀行了。哦,對了,當時燒烤師說不能一次性存銀行這麼多,當時我沒當回事,而且我手下的那幾個小子也不靠譜,這麼多錢肯定不能藏家裡。誰知道,這點小事,居然也能被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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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啟對這個燒烤師的評價又高了一個檔次,他能想到這點,說明這個人智商極高,很難對付。
“另外的兩個孩子呢?”
“都差不多,他來我們這做手術,把眼球和腎臟摘除,這事都是晚上進行,他來了之後我讓小弟們都放假,沒人知道我們乾的事。”
“小易的眼球摘取又是什麼情況?”
“小易是燒烤師早就預定好的,當時還有兩天就要做手術了,結果這小子居然想逃,我當時正好喝了酒,就打了他一頓,誰成想,直接就打死了。我馬上給他打電話,我聽聲音他好像在野外,他到了晚上才到我們這,他檢查了一番發現只有眼角膜還能用,這次的意外責任在我,最後只給了我五萬塊錢。”
“燒烤師長什麼樣?”白啟問道。
“他呀,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大概180的身高吧,穿著乾淨整潔,戴著墨鏡口罩,看不到長相,不過打扮像是社會精英一般,不過,取眼角膜的時候他不讓進,所以我也沒看到他具體的樣子,隨身帶的手術用具看起來倒是感覺很專業。”
“說話聲音呢?”
“他的聲音很好聽。”
“還有什麼特點?你仔細想想吧。”
塗歷撓著頭皮,想了半天才道:“哦,哦,我想起來了,他的手腕上有個奇怪的紋身,好像是個字。”
“什麼字?”
“我,我不太認識。”
白啟示意蘇顏把紙筆遞給塗歷,塗歷一邊思索一邊把紋身畫出來。
“大概是這樣,我不太記得了。”
白啟看到塗歷畫的圖,仔細分析了一下,又給變動了一下再給塗歷看一眼,“是這個字嗎?”
塗歷看了一眼,頓時點頭道:“對,就是這個字!”
蘇顏馬上看了一眼,沒認出來,就問道:“這是什麼字啊?”
“這是古代的篆字:‘炙’”
在古代,這個字就是燒烤的意思。
······
海津市,一家深夜還營業的咖啡廳裡,客人不多,有人在演奏鋼琴曲,每個位置都鋪上了潔白的桌布,看起來一塵不染。
這時大門開啟,出現了兩個客人,其中一位是英俊優雅的中年男人,還有一位溫文爾雅的青年。這正是陳壞與剛見面的老朋友。
兩個人找到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中年男人將圍脖帽子手套都整齊地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青年笑道:“師兄還是這麼一絲不苟。”青年正是陳壞。
“呵呵,都習慣了。”男人也笑了。
這時有服務員端著選單走過來,恭敬地問道:“兩位喝點什麼?”
“美式。”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然後二人相視一笑。
“兩杯美式咖啡,還要什麼嗎?”
“不用了,謝謝。”
“好的。”
片刻服務員就把兩杯咖啡端到桌子上。
“兩位慢用。”
男人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搖動勺子,動作輕盈優雅,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成為了法醫。”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無法解釋。”陳壞笑道,“我聽說師兄回國了,不過一直工作忙,沒空來找你。”
“已經回來一年了,國外的生活還是不太適應,就決定回來了。”
“師兄這些年在做什麼?”
男人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笑道:“我改行了,不當醫生了,現在經營一家西餐廳。”
陳壞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早就猜到師兄如果不當醫生,那肯定會開個飯店。”
“呵呵呵,你有空一定要來我的店裡坐坐,我親自下廚。”
陳壞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真是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