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一直在心底說，請你回頭看看我。

只要卡卡一回頭，他就會發現他的克里斯蒂亞諾一直都在原地，沒有離開。

可是卡卡的背影挺拔瀟灑，就像從前一樣，不在意背後有什麼。

這天以後，一個在馬德里，一個在米蘭。

不遠，卻也不近。

許多年以後克里斯蒂亞諾的革命終於成功，終於抱得美人歸的克里斯蒂亞諾和卡卡講起那一天在機場作別時自己的感情，說自己當時恨不得淚奔而去。

卡卡笑著說，我也一樣啊。

克里斯蒂亞諾愣住了。

卡卡沒有停：“我當時哪裡是不想回頭呢？我是不敢回頭。我怕我一回頭，就會跑過去抱住你，然後再也捨不得離開。”

卡卡伸手為克里斯蒂亞諾抹去淚水，克里斯才發現自己哭了。

原來不是他一廂情願。

其實他們誰都不需要回頭，因為他們一直並肩而立，從未真正分開。

29、撕毀夢想

“克里斯…”卡卡握著電話，不知道除了對方的名字他還能說什麼。

明明是克里斯蒂亞諾主動打來的電話，接通後他卻一言不發。

國家德比的餘熱剛剛散去，身在皇馬的克里斯究竟有多大的壓力，卡卡一清二楚。

他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克里斯蒂亞諾，但千種安慰萬種方法都被阻隔在喉頭——他知道他的克里斯不需要。

“ricky…”克里斯蒂亞諾終於出聲了，輕輕的叫著卡卡的名字。

“我以前一直覺得，在皇馬遇見你是一件很好的事。”

“能和你一起在皇馬踢球，一起為皇馬贏得獎盃自己贏得榮譽…我的好幾個夢想都可以實現。”

卡卡的手緊了緊，這是在他離開馬德里以後，克里斯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

可他竟然說不出話來。

他有什麼可說的呢？

離開皇馬的順利，和克里斯續約的關係，他們倆心知肚明。

“我現在，是不是在看著夢想一點點被毀掉？”

克里斯蒂亞諾的話語中沒有責怪，甚至沒有沮喪。

他只是那樣說著，像是在唸著什麼和他無關的事實。

和葬禮後宣佈被繼承人的財產被分成了幾份的律師一樣冷靜，穩重，漠然。

卡卡加快了腳步。

“ricky…我很想你…”

卡卡開啟了那扇門，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

“下樓。”

“啪”的一聲響後，光明驅散了客廳的黑暗。

克里斯蒂亞諾目瞪口呆的看著行色匆匆的卡卡，他的手上還拿著尚未結束通話電話的手機。

“你、你怎麼來了？”

卡卡露出一個充滿寵溺意味的笑容：“我想你了。”

在璀璨的燈光下，跨越了距離的兩個人緊緊相擁。

卡卡覺得…嗯，當初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果然是正確的選擇——要不然，他手中的鑰匙可沒那麼正大光明的要到手。

一夜繾綣。

“其實我昨天說錯了。”克里斯蒂亞諾靠在床頭，看著收拾東西準備回米蘭的卡卡，撐著下巴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嗯？”

“被撕毀的只是以前那要求太多的夢而已。你看，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夢想，不是實現了嗎？”

卡卡停下手中的事務：“不僅僅是這些，克里斯。你狀態火熱，最好的你會一直在，那些屬於你的榮譽，很快就會再度歸來。”

他們交換了一個溫柔的、不帶一絲曖昧的吻。

是的，在他們的眼裡，對方就是最好的。

30、無愛者

“您是無愛者。”

又一個傾心於卡卡的孩子滿懷憧憬的朝著他傾訴自己的心情，卡卡一如既往的拒絕。

溫暖的微笑在堅定的態度下，便也成為了傷人利器。

那個孩子呢喃著自己給卡卡的定義，黯然離開。

有人說卡卡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所以每一個愛上他的人都註定失敗。

有人說卡卡溫和親切的外表下，是一顆根本就不屬於人類的心靈，比石頭更硬，比萬載的寒冰更冷，怎麼也捂不熱，暖不化。

有人說，大主教卡卡已經把自己的全身心奉獻給上帝，所以對於私人的小愛，他是不會回應的。

眾說紛紜，卻無法阻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