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陳家這兩姐妹關係不好。
不然,就衝著她的這句話,便是將陳家給得罪了。
陳大姑娘是庶女,受點氣還沒什麼。
可陳原昔不一樣,她在陳家有話語權,可是能夠代表陳家的態度的。
然而,姚瑤瑤已經與陳原昔不對付了,便是少了她這兩句,也無甚作用。
陳原昔未去關注她二人的小動作。
而是將視線投在陳清歡的身上。
她眼神微涼,便是陳清歡裝暈又如何,她再怎麼折騰,也是白費力氣。
趴在桌面上的陳清歡的半條手臂已經徹底麻木了,再加上背上的劇痛,以及姚瑤瑤諷刺意味極強的話語。
令她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這一天,她接二連三遭受到這般巨大的打擊,此時是一刻也不願意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她要趕緊離開!
“咳……咳……”
陳清歡又一次咳了起來。
幾人看著她。
便見陳清歡悠悠轉醒。
她目露迷茫:“我……這是在哪?”
幾人:“……”
而夏荷在她醒來後,一下子激動起來。
太好了,陳大姑娘終於睜眼了!
一想到自己小命已保,夏荷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老天爺真的有眼啊!
她還以為,大姑娘……經過那麼一番折騰……保不準有什麼閃失……可如今沒事了……
她走了過去,解釋道:“大姑娘,你可算醒了。
你不記得了嗎,你被韋姑娘抽了鞭子,然後一個沒挺住……就倒了……你看,你身上還有傷呢!”
似怕陳清歡還記不起來,她手指著她的後背。
又重複了一遍。
陳清歡面色僵硬,她就不能少提一句嗎?
姚瑤瑤也是點頭:“是啊,陳大姑娘,你怎還不記得了?
按理說,這種事,該是要記憶深刻的呀!
不過,你醒的也是時候,韋姑娘才剛教訓了你。
她前腳離開,你後腳便醒了,也省得受那皮肉之痛了。
還有啊,你方才暈得,也很是時候呢!
這麼看來,陳大姑娘,你還是蠻幸運的呢!”
陳清歡聽晚姚瑤瑤的話,心下氣成一團,發不出來,又咽不下去,死死憋著,好不氣悶。
她如何聽不出,姚瑤瑤是在陰陽怪氣。
就差未直接言明她是裝的了。
可她陳清歡不承認,她們就沒有證據指明,便是再懷疑,那也是無用的!
陳清歡裝傻,她一臉不解:“姚姑娘,你在說什麼呢?
我怎麼聽不懂呢,我是真的對你說的事沒有印象。”
她接著嘆息:“許是我太乏力的緣故吧。
想來遊園會,也是參加不了的,唉。”
這是要回去了。
陳原昔倒是未攔著她。
開了口:“大姐姐身體不舒服,那便早些回去吧。”
“多謝二妹妹體諒。”
陳清歡虛弱地回應,她撐著站了起來,夏荷扶著她,朝外面走了。
“裝得可真像。”
姚瑤瑤的不屑都寫在臉上,她朝著陳清歡的背影吐了這麼一嘴。
姜若思在這事了後,她衝陳原昔福了福身:“陳二姑娘,我們先行一步了。”
“姜姑娘客氣了。”
姜若思微微搖了頭,然後便與姚瑤瑤一同離開了。
只餘下月雅珍和陳原昔在這裡。
陳原昔眼瞼微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月雅珍以為她還是在為姚瑤瑤先前的話而心有介懷。
她看向陳原昔,安慰道:“陳二姑娘,你莫要將姚瑤瑤的話放在心裡。
她就是看不得別人好,自己得不到的,便心裡發酸,你不要因為這個,而感到難過。”
陳原昔被她說的一愣。
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月雅珍說的,是她與惠禾公主的事。
她微微笑了下,“我可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陳原昔風輕雲淡的表態,倒讓月雅珍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這是在瞎操心嘞!
……
惠禾公主獨自一人坐在桃花樹下的石桌前。
因有她的吩咐,四周的侍衛愣是未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