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雅珍與陳原昔介紹完後,陳原昔這才意識到。
月雅珍便是上一世與韋千嬌穿了同一件衣服的姑娘!
陳原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
發現這一回,月雅珍並未穿那件衣服。
陳原昔忽的明白過來。
因為那件衣服被陳清歡穿了。
所以,月雅珍才穿了另一件。
陳原昔淡淡道:“月姑娘不必因為身家比不上別人而覺得低人一等。
我倒覺得,與其看一個人的身家地位,來評定一個人。
還不如知其秉性來得實在。”
月雅珍眼裡有些詫異地看向陳原昔。
她沒想到陳原昔居然會如此說。
陳原昔話裡的意思,是說,她比起願意與那些有權勢的姑娘們交往,是更喜歡與知道內裡秉性的人在一起的。
所以,陳原昔是在安慰她嗎?
在她遇到過的這麼多貴女裡,陳原昔是唯一一個對她說這種話的人。
而其他的人,不是不屑,便是表面客套。
月雅珍忽的有些感動到了。
陳二姑娘,是好人啊!
這樣好的姑娘,方才居然被那麼多人誤會。
一想到這個,月雅珍後悔了。
當時,她就應該站出來為陳二姑娘說話的呀!
連帶著,姜若思也目光微詫地看了看陳原昔。
許是這個年紀的姑娘們,對與敢於直言他人不會說的話的人都是敬佩的。
姜若思對陳原昔的態度更是好了許多。
她眼裡帶了些之前沒有的真誠。
然而陳原昔並未關注到她們的變化。
她不知自己無意中的這麼一句話。
令這兩個姑娘對自己一下子有了好感。
她倒了一杯茶,自顧喝了起來。
因為最是熱鬧愛講話的姚瑤瑤一直不語,氣氛一時有些冷場。
月雅珍企圖說點什麼來活躍一下幾人之間的氛圍。
她建議道:“這樣乾坐著也無聊。
不若我們來玩點什麼打發時間吧!”
一提到這個,姚瑤瑤提起了興趣。
她問了句:“玩什麼?”
像是料到月雅珍接下來會說什麼。
她又嫌棄起來:“不會是猜字謎吧!
那種老套的遊戲我才不玩呢!”
月雅珍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來。
她微搖了頭:“猜字謎多無趣啊。
我說要玩的,是——打馬吊!”
姚瑤瑤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馬吊?
你帶牌來了?
快快快,快拿出來,我們一起來。”
月雅珍身邊的丫鬟走上前。
她從揹著的小包裡取出一疊葉子牌。
放在了桌上,隨後便退下了。
姜若思見狀,她蹙了眉頭,有點難為情:“我不會打馬吊。”
月雅珍又扭頭看向陳原昔。
便見陳原昔也淡聲開口:“我沒玩過。”
這……一下子將月雅珍難住了。
她們總共就四個人,兩個人都不會打馬吊……
她心底嘆氣,感到悲哀。
她們兩個,是少了多少樂趣啊!
她正在嘆氣之餘。
忽然,離她們這桌十來米開外,忽然騷動起來。
隔壁桌的貴女們也被驚動了。
“快去看看,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她們一下子起身朝那邊過去了。
姚瑤瑤見此,她不解。
也看過去,自言自語:“她們怎麼都往那邊去了?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在坐幾人皆不知。
月雅珍一下子想到了什麼。
她有些不確定道:“會不會,是惠禾公主來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姚瑤瑤打斷了她的猜想。
首當其衝,便隨著那些姑娘們一起過去了。
月雅珍見她過去了,也站了起來。
“我也去看看。”
她二人走了。
姜若思看向陳原昔,詢問:“陳二姑娘,你不過去嗎?”
既有熱鬧瞧,哪能有不去看的道理。
陳原昔笑了:“你這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