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人以權勢壓人,那她便壓回去,看是誰壓得過誰。
門人慌了,他跟在都統府姑娘身邊跟習慣了,對人毫不客氣,以為有都統府的威嚴罩著,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讓他差點忘了,可不是所有的府第都比不過都統府。
前幾日,都統府姑娘打了陳家的大姑娘,結果陳家一聲不吭,他就以為,陳家比不過都統府,連帶著,今日這陳家二姑娘上門,他照樣是瞧不起。
可他怎麼會知道,陳家選擇息事寧人,不是陳家沒有都統府權勢大,而是因為打的是要被陳家送往莊子的大姑娘。
門人開始求饒:“二姑娘您莫要怪罪,小的這就進去給您通報。”
陳原昔平靜地點了點頭。
待門人走遠了,綠竹才回過神來,她吸了吸鼻子,得虧姑娘來了,不然那個門人得高傲成什麼模樣。
不出一會兒,那個門人回來了,他極度討好,露出一個抱歉的笑來:“實在是對不住了陳二姑娘,我們姑娘說她不見。”
陳原昔面色沒有什麼變化,她淡淡道:“你去與你們姑娘說,我是來幫她的,我可以治她的病。”
“我們姑娘可沒病,陳二姑娘你莫要亂說。”
門人表面笑著,實則內心驚訝不已,陳二姑娘是怎麼知道他們姑娘有病的,明明這件事府裡上下瞞得很,曾有一個嘴碎的說漏了嘴活生生被姑娘打死了。
想到這,他渾身都冒起了冷汗。
“你只管去說便是,難道你家姑娘的病情是可以耽誤下去的嗎?”
門人不作他想,他轉身又跑進了府裡,陳二姑娘知道姑娘病了的這件事,要是姑娘怪罪下來,那也不是他的事。
這一回,門人出來了,不過他是跟在都統府姑娘的身後出來的。
“韋姑娘,好久不見。”
陳原昔率先開了口。
韋千嬌剋制住怒火,她冷聲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原昔一臉平靜:“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關鍵是我可以治你的病。”
她頓了頓,繼續道:“你就不期待自己病好的那一天麼?”
韋千嬌將信將疑地看著陳原昔,她眯了眯眼,“我要如何信你?”
“這裡說不方便,韋姑娘可以讓我進去詳談嗎?”
“進來吧。”
韋千嬌沒有猶豫,她轉身,進了府。
陳原昔提著裙襬走了進去。
將陳原昔帶到一處涼亭,她停了下來,斜視陳原昔,“你可以說了。”
“我給你開一方藥,到時候讓人送藥來,你喝了藥,病也就好了。”
韋千嬌疑慮地盯著她:“你為何要幫我?
前幾日我當街打了你庶姐,今日你就上府來幫我,怎麼,你是來感謝我的?”
陳原昔:“……”
“可也不對,我記得你與你那個庶姐關係好得很……那你是有何目的?”
韋千嬌一臉警惕地看著陳原昔,不相信她是真心要幫自己。
陳原昔漫不經心道:“我與陳清歡的關係可不好,要是可以的話,我還希望你多打她兩鞭子。”
韋千嬌看著她,忽的笑了,她玩味道:“經年不見,你倒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不過——你會這樣想,還挺符合本姑娘的性子。”
韋千嬌對她的態度好了點。
“看在你願意幫我的份上,改日我再替你去教訓教訓你那個庶姐如何?正好教教她要如何做人……”
韋千嬌把玩著腰間的長鞭,笑出了聲。
這般大膽的行為不由讓綠竹側目,她暗道,這都統府的姑娘,莫不是個變態吧?
然而陳原昔是淡聲拒絕了她:“大可不必,畢竟我不是無償幫韋姑娘的。”
她的話,令韋千嬌收了笑,她側頭:“那你想要什麼,銀錢嗎?”
陳原昔頷首。
韋千嬌見狀,她無所謂開口:“說吧,你想要多少?”
她最不缺的就是錢,她父親就她一個女兒,什麼好的都往她院裡送,陳原昔要是尋什麼寶物,她或許要猶豫一二,可若是銀錢,那就問到她心坎上了。
只見陳原昔面色平靜,她伸出一跟手指:“一百萬兩紋銀。”
“什麼,一百萬兩!”
韋千嬌脫口而出。
“你管我要一百萬兩,你知道一百萬兩是什麼概念嗎?”
“怎麼,韋姑娘出不起嗎?”
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