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無言的盯了她許久,回覆道:“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跟我來吧。”
琴乃呼吸一滯。
她竟然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個奇妙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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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當初宇智波一族的……核對記錄嗎?大部分的檔案都已經銷燬了,剩下的那一部分,呃……請拿到顧問團或者火影的許可,再來申請查閱。……啊,是的,我當初確實是參與的人員……”
“什麼?那個宇智波拓人嗎?沒錯,是由我親自確認了他的屍體。致命傷有兩處,頸部一處,腹部一處,最後因為失血過多而死。……認錯?怎麼可能啊,那一位可曾經是日斬大人的愛徒,在那個時候被稱作‘又一位未來的年輕火影’的人物啊,少開玩笑了,絕對不會認錯的。”
“屍體的情況是由我和橫谷一起確認的。唔,宇智波拓人的生理資訊也被比對過,這才銷燬了忍者檔案,標註為已死亡的情況。……啊?你說什麼啊,一個人記錯就算了,我、橫谷君和明美都記錯的話,就有些可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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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說:“就是這樣。”
琴乃:“……啊。”
她揉了揉眉心,說:“是嗎。”
最後,她低下頭,悄聲說:“這樣也好吧。”
她低頭凝視著掌心的手鍊,想要如往常一般的微笑,眉頭卻不由自主地蹙起。
她已經習慣了拓人離開的生活,習慣了將拓人放在永不褪色的回憶裡。
如果忽然有另一個可能進入了她的生活,她一定會感到不知所措吧。
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情來面對,該做什麼反應、該說什麼話……
一切都會亂套的吧。
雖然這麼想著,她的心裡卻依舊殘餘下了微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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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綱手詢問:“人類在死後,還會復生嗎?”
綱手用打量傻x的眼光打量著她,抬頭喝光一瓶酒,說:“你還沒喝就醉了?”
琴乃悶聲不說話——唉,她也知道她的問題,傻的可憐。
綱手咣噹一聲將空酒瓶放在桌上,頗為豪邁地翹起一條腿,說:“我還以為你難得地也出來喝酒,是為了享受生活的美妙,沒想到是為了向我詢問這麼無聊的問題。看你這麼可憐,琴乃,那我就告訴你吧——”
綱手驟然冷凝了眸光,一洗滿面醉醺神色,緩緩說:“人類死後,絕不會復生,只會留下哭泣和悲傷,還有對著墓碑年復一年的懷念。……如果運氣好,還會有‘夢’支撐著前進;運氣不好,大概就是像我這樣,只想整天賭博喝酒了吧。”
說完,綱手開封一瓶新酒,說:“喝!”
琴乃受驚,立刻將酒杯轉給身旁的靜音,說:“靜、靜音小姐,您請!”
靜音也受驚,立刻將酒杯轉給身旁的春野櫻,說:“櫻醬!你,你試試看!”
櫻驚得更甚,將酒杯轉到了小豬豚豚的面前,喝道:“豚、豚豚!你爭氣點!陪師傅多喝一點!”
琴乃、靜音和櫻光速逃離酒桌,留下綱手和小豬豚豚對飲。
酒桌旁又傳來隱隱約約的……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
琴乃鬆了一口氣,問靜音:“五代目閣下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靜音拍著胸脯,回憶說:“差不多吧……一直都是這樣,自從斷死後。”
琴乃和櫻同時豎起了耳朵:“斷?”
靜音意識到說漏了嘴,立刻微笑著打了個補丁:“啊,沒什麼啦。”
琴乃點點頭,意識到這大概是和綱手的過去有關的人物,也沒有追問。
關於死亡的話題,就這樣被漸漸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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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繼續。
琴乃的年紀已近而立,但是她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婚戀狀況。
前有綱手和靜音未婚,她怕什麼?勇士無所畏懼!
如她和靜音這樣的阿姨,對愛情問題毫不著急,小輩們倒是對愛情很是關心。譬如櫻就常常同琴乃談起佐助,話裡無不透露著思念和關注。
琴乃倒也樂意分享佐助的過去,只是想到那個少年如今不知身在何方,不禁有些悵然。
尤其是憶起宇智波一族的真相,更覺悲哀。
佐助畢生之願,便是殺死鼬,為族人復仇。而真正的兇手是誰,誰也不能妄加定論。
而現在的她,也踏上了木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