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琴乃的實力想不出該怎麼掌控,乾脆模糊化處理,反正這一篇的重點也不是戰鬥。即使是精英上忍,幾招被佩恩秒掉應該也還在邏輯範圍內。
特意參考了佩恩vs卡卡西的戰鬥過程。卡卡西也在幾招內被解決,基本沒有什麼你來我往,開打後沒幾分鐘卡卡西就進入了大破狀態。卡卡西的強大主要透過佩恩嘴遁狂吹來體現,比如“果然很厲害”“會的忍術很多”“不把你殺掉會有麻煩”等等。
一邊被吊打,一邊由佩恩嘴遁旁白來敘述強大……呃,用在琴乃身上好像有點尷尬。
所以最後乾脆模糊處理了。因為不小心而被打穿腿,然後落敗,over。
在構思出更合理地和佩恩對戰的方式之前,先這樣擱著了
☆、殘疾的兔子
“不行哦,一定要塗上才可以。”
“不行哦,一定要戴上‘角隱’才可以。”
“不行哦——你去哪裡!琴乃!別亂跑!”
手拿白帽的中年婦女蹭的站了起來,氣喘吁吁地追著房間裡的琴乃跑:“都是要成為別人妻子的女人了,怎麼還可以這樣胡來!”
琴乃鬆開了提著的裙襬,一隻穿著白襪的腳著地。她眨了眨眼,看著那中年婦女手中慘白的粉撲,忍不住抗拒道:“不要啦,塗得那麼白,好像女鬼噢。”
“這是傳統。”中年婦女將她按在了鏡子前,將琴乃的一張俏臉擦得粉白,再細細地將她的嘴唇描紅。等到理好她的鬢髮,再為她穿上白色的角隱和打卦。
琴乃站了起來,因為衣裝束縛,她不得不將動作幅度放得極小。這對於穿慣了忍者裝束的她來說,感覺極為不適應。
——算了,這一輩子也只有這一次了。忍一忍吧。
她半低著頭,按照禮節的要求緊緊盯著地面,以示自己也是一位“略帶害羞的新嫁娘”,即使她內心覺得這項要求好笑無比。她一手攥著自己的袖角,交襟處垂下的紅色條帶擦著彎起的手肘。她轉過身時,裙裾在身後展開,如同堆疊綻放的花瓣。
她被人引出門外,腳步因為裙襬而變得極碎。
天光晦暗,幾縷光束穿過灰色的雲投於對面,鉛色的天如同一汪沉沉的海,彷彿有看不見的游魚與船隻隱匿其中。走廊處懸著一列齊整的白緞,每當風起,就如一片片鼓起的帆,朝著一側轉去,藏身其中的風鈴亦發出接連不斷的迴響。
面前緩緩行來一個年輕人。
他著筆挺的黑色羽織,紅色的團扇族紋繪於衣襟兩側。如雲又如墨的烏髮以白色綁帶束起,垂落於身後。
“還是想見到琴乃留長髮的模樣。”他說。
琴乃碧綠色的眼珠一轉,她鬆開寬大的袖子,雙手搭住了角隱的邊緣,抬起頭滿懷希望地問:“可以摘掉嗎?”
“可以。”他回答。
白色的帽子被丟在了腳邊,挽起的長長頭髮披落了下來,胸前幾縷,身後一片,軟如一匹緞。
“啊,對了。”琴乃指著自己慘白的臉,說:“臉上的粉也可以擦掉嗎?”
“可以。”他回答。
於是,琴乃不客氣地用袖子在臉上一通狂擦。大部分的白色都被擦除,僅在鬢角和耳廓旁留下一點不醒目的、淡淡的白。露出原色的肌膚因為擦拭而微微泛紅,瑩白的面板好似映著天光。
“我來吧。”他用修長的手指抬起了琴乃的面孔。
琴乃的袖口不小心抹到了嘴唇,將原本描著的水紅色暈開,可笑地朝著嘴唇的輪廓外溢散。他的拇指溫溫存存地撫過琴乃嘴唇的輪廓,將那些不乖地紅色都勻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現在,只有琴乃的唇線上咬著若隱若現的一抹紅了。
“謝謝。”琴乃說著,很自然地靠入了他的懷中,將雙手靠在他的胸膛上。
半垂的眼簾抖呀抖,碧綠色的眼浸潤著散漫的光。
鼻尖和額頭上沒完全擦淨的白色,好像是落了兩片六瓣的雪。
柔軟的長髮落下來,貼著象徵純潔無垢的花嫁禮服。
她在黑色的羽織上蹭一蹭,又蹭一蹭,黑色上就染了一點點白。
她的手掌下,噗通噗通傳來跳動的,是鮮活的心臟。
“弄髒了啊。”琴乃說:“抱歉。”
“沒事的。”他不介意地摟緊了她:“一會兒就會消失了。”
“消失?”琴乃眨眨眼,問:“你也會消失嗎?拓人君。”
“是吧。”他回答。
“那麼,”琴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