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請求雷影收回成命的原因是“不希望看到木葉很雲隱開戰”,深究起來就是“你們如果殺了佐助我們就會為佐助報仇”“我們殺了你們的人你們就會反殺回來”“所以戰爭就爆發了”。
我覺得這個理由有點尷尬和牽強【。】
因為既然厭惡仇恨帶來的影響,那麼就從自身做起,不去復仇就可以辦到了吧。
佐助殺死的是雷影的弟弟(雖然其實並沒有死),鳴人要求雷影放過自己的殺弟之人……我覺得可能性有點低【。】
只能說鳴人始終保持著熱情又正義又有包容感的個性,他在少年時代就希望佐助放棄對鼬的仇恨,在長大以後也希望雷影可以放棄對佐助的仇恨……儘管就我的眼光來看,有些理想主義【。】
無論如何,鳴人為了佐助下跪那裡,真的很感動【。】鳴人肯為好友做到那麼多,真是摯友中的摯友。但是鳴人寄託了ab很多理想化的思想,所以就我的眼光來看有些天真……
鳴人真的很棒,我很喜歡阿鳴哥,但是ab的想法我不是很能理解。
☆、說教模式開啟
如果有一天……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自己走過怎樣的路,遇見怎樣的人,從哪裡來,經過怎樣的故事……
但是,卻會記得一個人的名字。
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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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了,如果繼續站在雪地裡,保不齊兩個人就要齊齊變成雪人。
拓人站了起來,說:“找一個地方避一下吧,要起大風了。”
琴乃呼了一口氣,低聲說:“……不行,我要走了。”
拓人拂去肩上的落雪,問:“去見佐助嗎?”
飄落的雪已經在琴乃的肩上積起了薄薄一層,她抖了抖袖子,說:“是的。”
“……是嗎。”拓人的聲音更低了,他說:“上一次你看到我的時候,哭得那麼悲傷,好像一個小孩子一眼,我以為你會很在意我。……即使,我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很在意啊。”琴乃錯了搓掌心,喃喃說:“在意地不得了,想知道拓人君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我是在做夢還是醒著,想知道拓人君去了哪裡,這些年都遇見了怎樣的故事。……但是,就算在意得不得了,想要留下來和你說話,我卻不能這麼做。”
“因為佐助嗎?”
“是的。”琴乃說:“那個孩子加入了曉組織,正面臨著雲隱村的通緝,如果我晚去一步的話,也許事情會變得更可怕。……我已經失去了足夠多的東西了,不想再失去佐助了。”
“……”
“所以,”琴乃的眼淚已經消失不見了,哭泣短暫地像是不曾發生過:“事有輕重緩急,對吧?拓人君。”
“……那麼,”拓人說:“我和你一起去見佐助吧。”
琴乃捏緊了手。她下意識地問道:“可以嗎?……真的可以吧?”
她很懷疑這一刻是否是真實的。
“當然。”拓人替她扣上了斗篷的兜帽,說:“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在去見佐助之前……將路上的時間留給我吧。”
琴乃繼續朝前趕路,只不過,這一次有人待在了她的身邊。
在起初的時間,兩人之間一片沉默,她只是半垂著眼簾不說話。
雪花撲面而來,冰涼地撲到她的臉上。
“你先和我解釋一下。”琴乃說:“為什麼我會不記得上次遇見你的事情?拓人君,那不是巧合吧?”
“……”拓人說:“那是我寫輪眼的能力。——修改對方的部分記憶,從本質上來說,是對大腦產生效果的一種幻術。解放記憶的口令由我設定……比如,讓你重新想起我的條件是‘再一次見到我’。”
琴乃:“那麼把我從木葉的廢墟里挖出來,又讓朱美忘得乾乾淨淨的事情,也是你的傑作咯?”
拓人:“嗯。”
琴乃:“那麼木葉的忍者不記得你的事情,也是你的傑作咯?”
拓人:“……嗯。因為那一次……本是‘斑’的主場,我並不希望我的存在被發現。”
“等一等,等一等。”琴乃說:“不要提起‘斑’。——先不要告訴我太多,我怕你說了太多,我必須在現在就做個抉擇。”
——不要提起“曉”組織的首領,至少讓她在此刻,可以假裝沒有察覺拓人和曉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好。”拓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