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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後兩天,原本呈現大好的局勢就因為一件意外之事打破。據說風影所在的戰場上,出現了一名自稱為“宇智波斑”的穢土轉生者。其實力之強勁,令土影和風影都難以抵擋,他們身後的部隊更是慘遭碾壓。

無奈之下,雷影與火影決定親自前往戰場。

對方實力莫測,綱手雖然毫不露怯、態度堅決,但卻不能保證自己全身而返。因此,她不讓琴乃隨同,反而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去支援其他人。

“如果我死了。”綱手說:“火影就由你或者卡卡西來接替吧,兩者之中的誰都可以。”

留下這一句話,她和雷影藉由天送之術前往戰場。

綱手走的太快,琴乃沒來得及說出最後一句“請務必保證自身安全”。

她對成為火影毫無興趣,這個帶走了太多生命的位置,還是讓綱手繼續坐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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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轉為文職工作後,琴乃已經很久沒穿木葉的綠色馬甲了。

旁人見她時,總是輕飄飄的一襲長裙,溫溫婉婉像個普通家庭的女人。

卡卡西看見她重新穿起綠色馬甲、作一襲利索打扮之時,竟然在臉上露出了一份懷念之色。

西瓜頭的凱也學著卡卡西的模樣,開始追憶起往事:“真懷念你腳踢敬老院拳打幼兒園的時候啊,琴乃。”

琴乃:……

根本就不存在那樣的時候!!

不過,現在可不是適合內槓的場合。

琴乃轉身,面對站在對面的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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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回來了。

以一種誰也想不到的形式。

在成為刻在英靈碑上的黑色名字的十八年後,他重新回到了卡卡西的面前。

他摘下了名為“宇智波斑”的面具,露出了隱藏的容貌。

在此之前,誰也未能猜到他真實的身份。

而世界則以獨特的方式,將往事鑄就的傷口愉悅地揭開,重新將人類推入回憶的煉獄。

“如果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你對琳的見死不救吧,旗木卡卡西。”

顛簸的往事帶著淋漓的鮮血,一寸寸劈裂滿是記憶的腦海。

曾經的好友,泯去了一腔熱血與少年赤忱,以全然相反的姿態陡然進入了視野。

多年前的戰爭給予帶土一身傷痛,又讓他在多年後將世界也推向戰爭。

即使眼前站在戰爭車輪前的,是自己當年的好友與同伴。

十尾的查克拉進入他的身體,所有的夙願凝為他身上青色的鱗甲。

晶亮的鱗片自空中飄落,對映出猩紅的月光與舊日好友的面容。

以穢土之姿重臨世間的歷代火影受到召喚,亦現身於戰場。而這數位曾領導木葉忍村的強者也無法阻止十尾人柱力的攻勢。

訣別多年,卡卡西這一代人又見到了四代目波風水門。而留給他們的,卻不是閒敘往事的悠閒時間。沒有空理清當年纏綿重疊的舊事,也沒有空追贈給予後人的導言,水門只能踏著生死之隔與時光之檻,與昔日的學生交戰。

少年時情況又滿懷希望的夢想,在此刻的戰場上顯得黯淡無光。

“——你曾經想成為火影不是嗎?帶土。”

在這場屬於水門班的故事裡,琴乃只能遠遠旁觀,一如從前她所做的那樣。

野原琳和帶土戰死,她能做的就是在墓碑前放上一束花。

水門犧牲,她和拓人只能遠遠看著卡卡西坐在屋頂。

這不是她的故事,即使她親眼看著這場悲劇一一發生,由起始的埋線至車輪的鑄就,再是用死亡將劇情逐漸推向終點,最後以茫然一記重音,拉開宣告悲慘終結的帷幕。

最後,前代人的恩怨都被推向下一波海浪,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了一名少年身上——不甘於被蒙在鼓中、隔絕事外而匆匆趕赴戰場的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正如琴乃當年所猜測的,他正是波風水門與漩渦玖辛奈之子。他繼承了水門的髮色、瞳色與玖辛奈勇敢直接的個性,以一己之力從人人排斥的妖狐變為了如今人人依賴的太陽。

多年前,琴乃曾在校園中,看著個子矮矮小小的鳴人與佐助不服氣地互瞪著。

那個時候,她所想的是“這兩個傢伙可真像是拓人和帶土啊”。

多年後,昔日不到她腰部的小矮子已然蛻變為勇敢的少年,而他的影子也與曾經的帶土交疊——即使名字不同,即使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