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面具的帶土沉默地站在屋子的一角。許久後,他側過身,說道:“不塗也不要緊,這些不是我規定的。不過是形式上的事情而已,我並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如何抓到八尾和九尾。”
鬼鮫將小刷子塞回了指甲油瓶裡,用粗大的手指奮力地搓掉了那些指甲上可愛的粉紅色。一邊搓,鬼鮫一邊說道:“我寧可隻身潛入木葉村抓九尾,也不願意塗這個顏色的指甲油。”
靜默無聲,無人回答。
等到鬼鮫離開後,雲才鬆了一口氣。她細聲說道:“從來沒見過鬼鮫先生如此生氣的模樣呢。他是媽媽找來的幫手不是嗎?”
帶土沉默不語。
“大概是粉紅色真的不好看吧。”雲喃喃說著,將那瓶指甲油推遠了一些。
帶土終於將扣在臉上的漩渦狀面具摘了下來,他解開了外袍最上方的兩顆釦子,呼了一口氣。口中低聲說道:“其實我也覺得不好看。但是——這是小南要求的。”
帶土朝著雲招了招手,這個看起來軟綿綿的小姑娘就立刻趴到了他的腿邊,將雙手搭在帶土的膝蓋上。帶土伸出手,雙指探入她的領子內,兩隻手指一前一後撐開雲的領口,視線向下一掃,口中說道:“——今天穿內衣了吧?有客人來的時候,你總不能……”
“穿了,穿了。”雲忙不迭地點點頭:“我早就學會洗衣服和折衣服了。”
養女多年,總算小有所成,帶土有些欣慰。
他握住雲白皙的手腕,低聲說道:“上來。”
“上哪兒?”雲略帶懵懂地問道:“上媽媽的頭頂嗎?還是上樓?”
帶土想象了一下雲一屁股坐在自己頭頂的場景,最終安靜地伸出雙手,抱起這個小小軟軟的年輕姑娘,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雖然兩個穿著長袍的人湊在一起會很熱,可是誰也不介意這樣的小事。
帶土攬著她的腰,隔著外袍摸著她的後腰。他知道懷裡這小傢伙的身體柔軟的可以,像是一瓣無骨溫軟的花瓣,可以隨他的喜好擺出任何姿勢來,幼嫩又乖巧,除了時不時的智商下線和總是欲言又止的神態之外,一切都好。
原來習慣是這麼可怕的事情啊。
帶土摩挲著她的後腰,看著她安靜地伸出手環抱住自己,兩隻纖細的手繞過他的胸膛,扣在了背後——緊接著就是毫不客氣地俯身向下,張嘴一咬。
帶土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疼,於是便安撫性地將手順著她的脊背上下撫摸,問道:“怎麼?又餓了嗎?”
淺嘗即止,沾在舌尖的一點血腥味就讓雲十分滿足。她舔了舔帶土的頸側,滿意地看著那道漸漸癒合縮小的咬痕,低聲說道:“……現在飽了。”
雖然抱在一起感覺挺好的,但是兩個穿著長袍的人在大夏天抱在一起,真的不太好受。很快,帶土便催促道:“……雲,先下去一下。”
雲從他的雙腿上滑下,眼見著帶土脫掉了自己的外袍,將手指搭在了底衫的邊沿上。他的手指很長,又有力,一點點挑著柔軟的布料,看起來很勾人。雲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的手指,等著帶土自己將衣衫褪去。
關鍵時刻,白絕從牆上探出了腦袋。
“hello——”
這一聲響亮又洋氣的招呼,讓帶土登時將已經脫掉了一半的衣服放下了。
“先別忙著養女兒了。帶土——阿飛。”絕在牆上拱來拱去,說道:“前兩天迪達拉背叛組織前惹出的動靜太大了,現在五大國的忍村們已經聚集到了一處,打算商議一起對付我們的事情。還說什麼‘無論如何,因為長了痱子不開心就炸掉一片地這樣的事情太邪惡了’……”
“說實話,我也覺得有點過分。”雲很認真地說道:“不就是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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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悅的互相幫助過程被白絕打斷,帶土沒有再往下脫。他一把夾起雲,帶著她朝著這個據點的地下深處走去。比起讓雲踩著細小的步子忽快忽慢、忽遠忽近地跟著自己,他更喜歡這樣把這個小姑娘夾起來帶著走。
越到深處,氣溫便越低。很快,夏日的灼人炎浪都消弭不見。帶土放下了夾在臂下的雲,在一處寬大的石室前停下了腳步。
雲踉蹌了一下才站穩。她還未抬起頭,便說道:“……外道魔像在裡面嗎?”
“嗯。”帶土點了點頭:“你可以感覺到?”
“當然。”雲撫平了自己的衣角,沿著那一階階漫長的樓梯向下走去。一格格的樓梯後,則是一片寬大的水域。雲朝下一望,驚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