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把可憐的銅鏡按倒在鏡臺上。
照萬華哭唧唧地喊道:“好疼哦!”
“那傢伙可以入侵至主上的鏡中,那必然不是一個小角色。”燭臺切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恐怕是從近年戰禍瘟死之中誕生出來的他國妖怪吧。無論如何,還得多加防備才是。”
“必然是和那個半妖犬夜叉有什麼私仇吧。看我喜愛刀,就想以刀做幌,哄我替他動手。”蓮沼說:“等等,‘犬夜叉’這個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好像才聽到過不久……”
“犬夜叉是殺生丸同父異母的弟弟。”體貼的燭臺切解釋說:“他是一個半妖。……連殺死半妖都要假借人手,那位人見城的城主,能力也不過爾爾。不如遣人去調查一下這位城主?”
“唔,好的。”
“那麼,派遣哪六位呢?宗三左文字,宗三左……”
“你等等!”
蓮沼即使制止了燭臺切強迫宗三48組合出道的行為。她說:“把名單呈給我吧,也讓現在的我瞭解一下部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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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屋的牆壁上,掛有一扇飾以金箔銀片的木板。以黑墨寫有當值名諱的赤牌,一一嵌在木板上的凹槽中。自右向左,齊整無比。
近侍:壓切長谷部。
膳廚:燭臺切光忠。
戍衛:山伏國広48組合。
外出: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出門買紅染劑去了喲清光留)。
抖被子:山姥切國広。
遠征非洲:宗三左文字48組合。
喝茶:太郎太刀、次郎太刀、鶯丸、鶴丸國永、歌仙兼定、長曾禰虎徹。
看jup漫畫:洞爺湖、義大利炮、火焰團扇。(2)
…… ……
“最後一列是什麼情況?燭臺切。”
“就是如主上所見的情況。”
“所以我還會召喚洞爺湖這種電視購物買來的刀嗎?!”
“……是的。”
燭臺切問:“主上,是否順便選擇一下,誰服侍您休寢?”
蓮沼:“……洞爺湖,行嗎?”
燭臺切有些困擾:“洞爺湖都不能化成人形呢,只是一把刀啊。……您要,怎麼用它?”
蓮沼:……
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什麼啊燭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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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再次遺忘的壓切長谷部:只要主上還會回來……我就可以繼續在透渡殿等到世界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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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震一方的雪旁姬攜帶著愛刀壓切長谷部,又一次離開了北方。
此時此刻,倚著轎輿的她正興致盎然地研究著面前的小姑娘。
“長谷部的動作很快嘛。”她讚歎了一聲:“這麼快就把她帶來了,有受傷嗎?”
“承蒙主上關心。”長谷部說:“並沒有受傷。”
眼前的人類小女孩被火車小妖們環繞,正止不住地瑟縮著。她抱膝坐在草地上,偶爾偷偷瞄一眼身旁嘰嘰喳喳的多足妖怪,又或者害怕地望向那倚靠在轎輿中的大boss。雖然面色慘白、驚恐不已,卻沒有如其他孩子一樣哇哇大哭。
“我記得,你是叫做‘鈴’,對吧?”蓮沼問道。
“嗯。”女童猶豫著點了點頭。
“鈴,加油啊。”蓮沼感慨著說道:“能不能騙到天生牙,就靠你了。看看殺生丸對你有多重視——要是他不拿天生牙來換你,我就拿你喂刀。”
面色慘白的小姑娘在聽到“喂刀”這個詞時,愈發驚恐了。
蓮沼伸出手,拍拍長谷部的大長腿,繼續面不改色地恐嚇小姑娘:“別看長谷部君這麼帥氣,其實他也是一把需要鮮血浸潤的刀啊。”
被不動聲色摸了一把大腿的壓切長谷部:“……主上,請……請不要……”
雖然嘴上說不要,但是他矛盾不已的面色已經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被主上摸大腿,不也是他存在的意義嗎?
——主上是不容冒犯的存在,自己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罪不可恕啊。
蓮沼想,既然殺生丸不願意和她換刀,她就只能卑鄙一點,用人質來威脅殺生丸了。
不知道這個人類小姑娘在殺生丸心中重量幾何,一條命能否抵過一把刀?
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殺生丸才後知後覺地漏了面。
這位冷寂的貴公子甫一露面,就丟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