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物從她的肩上滑下,露出一片柔嫩雪白的肌光。被留下一片燻紅吻痕的脖頸,泛著誘人的光澤。
“你腦補太多了。”蓮沼說:“謝邀。”
她疏離的話沒能減緩空氣中曖昧的熱度。
纏繞的影子被投在了牆壁上。
“你是不是根本不會啊??小處男??”
“閉嘴大……不是。”
“你剛才是不是想說‘閉嘴大哥’?”
“……你聽錯了。”
還欲發問,身體內卻忽然被撞入了屬於其他人的東西。
她驟然抓緊了扉間的背,指尖在他的背部劃出幾道紅痕。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推了門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想到能推倒刀刀們我就很開燻。
刀還不需要一把一把地推,我可以一個高興,一口氣推倒10把燭臺切(不是)
☆、23
扉間跟斑可真是一點都不一樣。
這傢伙……大概從來都沒靠近過女人吧,整天圍著族務和書卷轉的那種型別。
無論做什麼,他都顯得很粗暴,絲毫不講究“溫柔”。
他的手掌把蓮沼的腰都掐得泛出了絲絲的紅。
青澀又格外莽撞的動作,與他平日冷靜刻板的形象絲毫不符。
好像一旦開啟了隱藏的門扇,他就將藏於最深處的自我全部釋放了出來。
在起初還能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少女,很快就被他掌控了身體,被強迫著翻過身去。即使厭惡地上髒汙的灰塵,也不得不用圓潤的雙膝抵著冷硬的地面。
即使想要逃跑,在往前挪蹭一步後,也會被那控制著腰部的大手狠狠拖回去,向著男人的身體報復性地一撞,逼得她不得不發出惱怒的低呼。
膝蓋在地上磨蹭地通紅,很快又因為身體強大的復原能力而恢復原樣。在如此迴圈往復中,她不得不低聲地、斷斷續續地咒罵道:“混蛋……”
“怎麼?”扉間低喘著,將她的腰鉗制更緊。他低伏下頭,溼熱的呼吸吹到了蓮沼光|裸的脊背上,向來冷酷的聲音在此刻也染上了十二萬分的情|欲之色:“後悔了?這可是你主動的。”
“你技術太差了!!”她回頭大喊道。
“你技術太差”這幾個字,猶如一把標槍,直直扎入了扉間的腦袋。他的面色一沉,口中說道:“是嗎?我看你好像很喜歡。”
“唔……”她被忽然挺入深處的東西激得一陣戰慄,細細的手臂無法自抑地輕抖著。
“這不是很喜歡嗎?”扉間說:“一副喜歡到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蓮沼咬緊了牙關,低聲說:“話多的男人一點都不討喜。”
“反正,你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扉間用手指挑起一縷她披散在背後的長髮:“恐怕你馬上就會把我拋在腦後,那還不如在這一次給你留下深刻一點的印象。”
“‘閉嘴大哥’的印象??”她問:“……喂!不要那麼快……唔……”
扉間沒有回答,只是將她的髮絲牽在唇角。
——那一族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冷血動物。再優秀的男人,也不會讓她們傾心愛上。每一個看似美好的綺麗故事的開頭,都已經暗藏好了關於死亡的伏筆。
她不會記住他。
也不會愛上他。
既然如此,就當這是一個短暫的、可以一直偷偷藏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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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很難得的、毫無防備地在無人的山野裡休息了一個晚上。既不需要太過提防,也不需要時時警戒——他相信身邊那被擺弄了許久、早已精疲力竭到昏睡過去的少女,已經百分百沒有精力對他動手了。
更何況,一個沒有查克拉的普通女人,根本沒辦法殺死他。——用腳踩還是用草戳??太可笑了。在床上讓他猝死還差不多。
於是,扉間從睡眠之中醒來時,很尷尬地發現,蓮沼明音不見了。
——不見了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她一直想要一個人待在沒有其他生物的地方。
但是……
自己腳邊被苦無壓著的這一小疊錢是怎麼回事?!
嫖資?!
扉間幾乎可以想到蓮沼懶洋洋地從皮包裡掏出幾張紙幣,十分猶豫地考慮該給多少錢的場景。就連可能的臺詞,都昭然出現在耳旁:“啊,該給多少呢?辛苦服侍了我一個晚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麼就多給一點小費吧,出來討生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