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過分安靜,除了輕渺的腳步聲外,便察覺不到任何的存在。既沒有殺意,也沒有如其他忍者隨時釋放著警惕與威懾,通身便是一片水鏡似的平和寧靜,讓人無法心生反感。
“不能說主人的名字,那麼,你的名字呢?”佐助走近了她,問道。
“叫我真彌就可以了。”她回答。
“真彌?”佐助眉頭微緊,只覺得這個名字有幾分耳熟。
其實她想說‘叫我女王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睡了這群宇智波!(喵子的老婆醬優子代發)
☆、友人b
“真彌……”佐助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視線落到了她手中的短笛上。
“是的。”她回答。
佐助依稀記起五大國間似乎有這樣一位叛忍,但是她隸從何人、目的何在,卻又無法道明。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叛忍有著相當強悍的實力。
既然對方擁有不錯的能力,並且自願保護他,他便暫且放任這個叫做真彌的女人跟著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了動手的意願,他倒是不介意將她就此抹殺。
雖然她的長相十分動人,但是佐助不是個關注外貌的人。
比起容貌,他對忍者的能力更為注重。
“如果你一定要跟著我的話,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起了什麼不應該的念頭。”他冷聲提醒。
“佐助君,我可以問一個問題麼?”
佐助漠然不答,用眼光示意她繼續。
她面露微惑之色,詢道:“‘不應該的念頭’是怎樣的念頭呢?”
佐助依舊沒有回答,只是面色愈沉。在他眼中,蓮沼這樣的問題,是“假裝不諳世事”的自我保護,根本無需他回答,對方必然早已對答案心知肚明。
“是綾鼓老人對在元皇妃那樣的,‘不應該的念頭’呢?還是在原業平對月下幽靈那樣的‘不應該的念頭’?”
“……你在說什麼。”面對蓮沼的問題,佐助冷淡地避開了。
竟然舉出了兩段猿樂悲戀來揶揄他,女人的思維真是不可理喻。
就在交談之時,林間風聲大作。一隻白色的黏土巨鳥乘風而至,翅膀掀起的風將兩人的衣衫鼓起。身穿黑底紅雲袍的曉組織成員立在白色巨鳥上,看著佐助,面露躍躍欲試之色。
年輕一些的,是迪達拉。
戴著面具的,是她姘頭(劃去)“宇智波斑”。
(她光速把批發的笛子塞進了袖口)
迪達拉是個血氣方剛、少年氣性的人,格外渴望與名門之後宇智波佐助來一場生死戰鬥。兩人一會面,連惺惺作態、互相推辭的時間都不留,立時便交上了手。兩人一方為宇智波一族後人,一方為曉組織忍者,實力都不同凡響,戰鬥也格外激烈。
蓮沼雖然稱“會保護佐助”,但是在戰鬥還未分出明確優劣之前,她卻並不上前打擾,只是在旁靜靜觀看。
宇智波一族在戰國時代曾是立於忍界頂端的家族,和千手一族並稱為當世最強。僅依靠著宇智波斑的名號,便可威懾一方。而如今,這一族卻闔族凋滅,只剩下宇智波佐助與他的叛忍兄長。不過是六十年的時光,世事便如此無常週轉,不免令人唏噓。
戴著面具的人落在了她的身旁,狀似害怕地戳著手指,顫悠悠著嗓子問她:“這位美,美麗的小姐,他們打起來了該怎怎怎麼辦?我們也會被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