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地方清洗一下身體吧。”
卡卡西幾乎可以想到刑訊部的高層們目瞪口呆的表情。
——卡卡西竟然自己將那名川之國叛忍放跑了?!
——卡卡西和那名女叛忍單獨在囚室裡呆了這麼久?
旗木卡卡西的眸色一暗。
為了足以給上層一個交代,他還得想出一個折中的方法。既能照顧到真彌的安危,又不至於讓村子的利益受損。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蓮沼真彌劃歸到了自己的羽翼下。
“卡卡西,彩去了哪裡?”蓮沼問。
“噢,你說小彩啊?”卡卡西回過了神,露出了平日的從容笑容:“跟著她哥哥去了世界的某個角落執行某個任務。至於是什麼樣的角落,什麼樣的任務,我也不知道呢。”
說了等於沒說的回答,早在蓮沼的意料之中。
她沒說話,只是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為什麼真彌對小彩這麼執著呢?”卡卡西問。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卡卡西:……
歪,佐助嗎,你和鳴人要失業了
他橫抱起蓮沼,朝著囚室外張望了一下。可憐的忍者們還在走廊上排隊跳拉丁舞,陶醉忘情,渾然不察外界變化。
卡卡西松了一口氣,抱著蓮沼走出了這間臨時的建築。為了防止趕路時掀起的風將她的衣襬吹起,他還特地攥緊了囚衣下襬。數分鐘後,他落在一棟木質結構的房屋前,敲了敲窗戶。
木質建築的玻璃窗被拉開,戴著口罩、身穿白色外衣的春野櫻探出了頭,奇怪地問道:“誒?卡卡西老師,你怎麼……等等,這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她盯著卡卡西懷裡的蓮沼真彌,忍不住迅速地倒退了數步,眼睛變為了受驚的圈圈眼:“卡卡西老師不是在研究作戰地區圖嗎這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生病了嗎生病了嗎生病了嗎所以要我來照看一下……?”
聽著櫻一口氣說出的一大堆話,卡卡西露出了訕訕的微笑,頗為抱歉地說:“那個……櫻,雖然事發突然,能問你借一身女孩子的衣服嗎?”
櫻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一瞥,她卻發現卡卡西懷裡的少女穿著囚衣。
櫻只能看到那女孩披散的紫色長髮,無法獲知她的長相,也就無從猜測她的身份。
她從臨時衣櫃裡取出木葉的中忍制服,朝著窗外遞去。她凝著眉,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卡卡西老師,讓這傢伙穿中忍的衣服,沒事嗎?”
“只是臨時借用一下而已。”卡卡西將蓮沼放在了地上。
接觸到那女孩面孔的一瞬間,櫻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她太漂亮了,以至於讓同為女性的自己都產生了豔羨的情緒。但是,她和卡卡西老師之間的氣場……太奇怪了吧!
卡卡西老師平常也很不正經!但是他不像是會對年輕的小姑娘下手的人啊!
而且,還是在這種大戰一觸即發的危險時刻!卡卡西老師竟然分神開始談戀愛了嗎!
看著櫻複雜的神色,卡卡西知道自己這位女學生已經陷入了無限的幻想中。他嘆了口氣,說:“總之,不要以為我是那種……不正經的,會對未成年下手的人。我不是那樣的忍者。我先走了,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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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彌在木葉忍村外的溪流邊,用清水沖洗了身體,隨後隔著囚衣披上了櫻的忍者制服。她的腳在淺淺的溪流中踩來踩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卡卡西望著她的身影,問:“真彌,現在你應該滿足了吧?那麼,說好的……”
真彌掬起一捧水,輕輕地摩擦著自己的臉頰。她呼了一口氣,說:“我告訴你‘宇智波斑’的身份好了。他原來也是你們木葉忍村的忍者,叫做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