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蓮沼的回答也並不奇怪。
她並非木葉忍村的人,兩人也有著十餘歲的齡差,她不知道“宇智波帶土”是誰,很正常。
當然,也就不會知道這個名字後所藏著的往事。
“既然如此,我便稱呼你為‘帶土大人’吧,”蓮沼說。
阿飛微愣。
這個夢寐以求的稱呼從她口中說出,比他想象的更為動人。
不是“斑”,而是“帶土”。
不是以別人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的身份。
他朝蓮沼伸出了手:“真彌……陪我吧。”
他說的很委婉,但是蓮沼還是懂的了他隱約的意思。
嗯……總之先把他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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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石室內,兩道人影投射於昏黃的牆壁上。
帶土看著她身上的咬痕,忍不住冷哼說:“佐助真是有夠胡來的。”
“佐助可是個乖孩子啊。”蓮沼回答:“至少人家和我做的時候,不會戴面具。”
“……”帶土愣了一會兒,揚手摘下面具。
五官英挺,頗有剛毅成熟之氣,只可惜半面的可怕傷痕破壞了他的容貌。
她將手放在了帶土的面頰上:“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啊。”
帶土剛想開口,她便用手指抵住了帶土的唇:“我不想聽。”
“請不要和我傾訴你過去的故事。我不想聽。”她的語氣毫無親暱。
“好。”帶土把到了舌尖的話又吞了回去。
其實帶土想和她說很多——那些從未告訴過別人的,一直藏在心底的故事;除了一直追隨著他的真彌,他也不可能再告訴其他人的故事。
然而,她太冷漠了,她甚至都不願意去了解一下他的過去。
她對待帶土的態度,和對待佐助一樣,在實質上遙遠得可怕。
他結實的雙臂穿過少女的身側,帶著少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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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一覺醒來之後,忽而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似乎,不小心,讓蓮沼真彌,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竟然被她給睡到了?!
他穿上刺有宇智波團扇族紋的外套,朝著休憩的石室外走去。據點內寂靜得可怕,毫無人聲。他緩著腳步,在這座空寂而龐大的據點內逡巡一圈,始終沒有尋找到蓮沼真彌的身影。
嗯……好像……真彌睡完他,就跑了。
最後,他走到了佐助休息的房間。
宇智波佐助正靠著牆壁淺眠。
他聽見帶土的腳步聲,便進入了警覺的狀態,冷然開口問:“來的怎麼是你。”
帶土想,他想見的恐怕是真彌吧。
忽然間,他對這位年輕自己一輪的後輩冒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佐助大概是不懂的——現在,他們兩個宇智波已經都被無情地拋棄了。
帶土也不用考慮讓真彌去為他執行任務。
他好像,已經,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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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帶土,蓮沼便毫無眷念地離開了據點。
她忍不住在心裡將幾位宇智波的技術對比了一下。
佐助年輕氣盛,美顏盛世,膚白貌美,正是潛力無限的一顆小白菜。
帶土最具男人味,肌肉趁手,身材絕佳,本體的煙嗓聲又沙啞性感。
斑最上乘,器大活好,擅長調情,總之無比令人滿意。
惡毒女配今天的日子也過的無比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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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站在了木葉忍村外。
經過一段時間的重建,忍村雖然不復從前的繁華,卻足以應對基本的生活所需。她站在圍牆外的一根高枝上,從袖中摸出了批發的青葉。輕渺的笛聲自樹枝上飛落,隱隱傳入了低矮的房屋間。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笛聲只是笛聲而已。
對於旗木卡卡西來說,這樣的笛聲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不消多時,穿著綠色馬甲、斜戴護額的銀髮忍者便刷地落在了她身前的樹枝上。他一手插著口袋,一手豎起了手掌,懶洋洋地朝她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真彌。”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嚴陣以待、手握苦無的數名木葉忍者。他們將蓮沼環繞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然而,盯著盯著,忍者們的面頰上卻浮現出了詭異的紅色。
“果真如傳聞那樣,是個少見的美人啊。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