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他的便籤字跡,但這些痕跡就像是稍縱即逝的煙花,沒能在他的腦海裡掀起任何的風浪,很快就隱匿在黑暗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僅存的、微小的,像是被人為抹去時不小心遺漏在角落裡的痕跡,也迅速地淡化褪色,從漩渦鳴人的生活裡消失地一乾二淨。
忍界大戰結束後,宇智波佐助沒有回到木葉忍村,一直在外遊蕩著。雖然他叛忍通緝身份已經被抹消,但他自認為已經回不到那個村子中去了,因而一直在外獨行。
他在五大國之間遊走,時而歇宿在露天的草野之中,時而倚靠在蓬勃的木下;飲用著山川之中的溪流,用清澈的河水清細身體。日月遊走,星月輪替,他的心境漸漸沉澱下來。少年時的鋒銳與稜角悄然磨平,化為一派成熟。
他在外遊歷之時,一直隨身帶著一柄笛子。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著。
當年和宇智波斑戰鬥時,佐助聽到了斑最後的話,並且銘記至今。
他總覺得,那也是他想要問的問題。
她是誰。
她叫做什麼。
她為什麼拿了全場最佳。(?!不是)
冥冥之中,他在期待著不知何人的笛音,再次響起。
終於有一天,佐助回到了木葉忍村。
在走上那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時,他隱隱約約的聽見了……熟悉的笛聲。
佐助詫然地抬起頭,迎上了對面人的目光。
“……佐助?”
漩渦鳴人正蹲在陽臺上,笨拙地吹著手裡的笛子。
——還拓麻是情侶款的笛子!不會是批發的吧!
佐助:???
這什麼套路?!我這就把笛子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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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明音在一陣暖煦的光中醒來。
她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半開的窗。木質的窗欞上,停著一隻翠首黃翅的雀,正歪著頭用黑色的眼珠盯著她。
她仰面朝天,雙目睜大。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這樣想著,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她,不,他以狂野的姿勢坐了起來,對著胯|下一通狂捏,在被自己捏的齜牙咧嘴低聲呼痛之後,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面頰,低聲說道:“我身在無限月讀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麼拿了全場最佳?!
也許是驚呼的聲音太大,障子紙門外傳來了屬於男孩兒的疑問之聲:“殿,您起身了嗎?”
“起,起了。”蓮沼說。
聲音也低沉磁性的可以。
門外的男孩推開了移門,捧進了清水和帕巾。看到十二疊和室內散落一地的薄紙和筆墨,男孩竟然和個小大人似的鄙夷地說道:“殿,枕著筆墨入睡雖然風雅,但會在臉上沾上墨汁。”
“有鏡子嗎?”蓮沼問。
“喏。”男孩將一面銅鏡遞到了他的面前。
銅鏡的鏡面很模糊扭曲,但卻清晰地映出了一個鋥亮的大光頭。蓮沼絕望地放下鏡子,輕聲念道:“不如往生……”
“殿?”男孩歪過頭,問:“您還好吧?”
“不好。”蓮沼消沉地說:“我怎麼,變成一個男的了。”
男孩笑了起來,說:“殿又在說這些無謂的話了,前兩日還捧著一本宋國的書卷,說著‘莊周夢蝶’之類的話,今天怎不說自己是隻鳥雀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火影篇end
下一章交代一下大禿瓢的往事
然後回去找優哥
因為驅魔又停刊了,優哥在冰冷的巷口待了整整四年,……所以驅魔的結局我就自己腦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