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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頁

不屬於他的便籤字跡,但這些痕跡就像是稍縱即逝的煙花,沒能在他的腦海裡掀起任何的風浪,很快就隱匿在黑暗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僅存的、微小的,像是被人為抹去時不小心遺漏在角落裡的痕跡,也迅速地淡化褪色,從漩渦鳴人的生活裡消失地一乾二淨。

忍界大戰結束後,宇智波佐助沒有回到木葉忍村,一直在外遊蕩著。雖然他叛忍通緝身份已經被抹消,但他自認為已經回不到那個村子中去了,因而一直在外獨行。

他在五大國之間遊走,時而歇宿在露天的草野之中,時而倚靠在蓬勃的木下;飲用著山川之中的溪流,用清澈的河水清細身體。日月遊走,星月輪替,他的心境漸漸沉澱下來。少年時的鋒銳與稜角悄然磨平,化為一派成熟。

他在外遊歷之時,一直隨身帶著一柄笛子。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著。

當年和宇智波斑戰鬥時,佐助聽到了斑最後的話,並且銘記至今。

他總覺得,那也是他想要問的問題。

她是誰。

她叫做什麼。

她為什麼拿了全場最佳。(?!不是)

冥冥之中,他在期待著不知何人的笛音,再次響起。

終於有一天,佐助回到了木葉忍村。

在走上那條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時,他隱隱約約的聽見了……熟悉的笛聲。

佐助詫然地抬起頭,迎上了對面人的目光。

“……佐助?”

漩渦鳴人正蹲在陽臺上,笨拙地吹著手裡的笛子。

——還拓麻是情侶款的笛子!不會是批發的吧!

佐助:???

這什麼套路?!我這就把笛子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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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明音在一陣暖煦的光中醒來。

她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半開的窗。木質的窗欞上,停著一隻翠首黃翅的雀,正歪著頭用黑色的眼珠盯著她。

她仰面朝天,雙目睜大。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這樣想著,她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她,不,他以狂野的姿勢坐了起來,對著胯|下一通狂捏,在被自己捏的齜牙咧嘴低聲呼痛之後,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面頰,低聲說道:“我身在無限月讀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麼拿了全場最佳?!

也許是驚呼的聲音太大,障子紙門外傳來了屬於男孩兒的疑問之聲:“殿,您起身了嗎?”

“起,起了。”蓮沼說。

聲音也低沉磁性的可以。

門外的男孩推開了移門,捧進了清水和帕巾。看到十二疊和室內散落一地的薄紙和筆墨,男孩竟然和個小大人似的鄙夷地說道:“殿,枕著筆墨入睡雖然風雅,但會在臉上沾上墨汁。”

“有鏡子嗎?”蓮沼問。

“喏。”男孩將一面銅鏡遞到了他的面前。

銅鏡的鏡面很模糊扭曲,但卻清晰地映出了一個鋥亮的大光頭。蓮沼絕望地放下鏡子,輕聲念道:“不如往生……”

“殿?”男孩歪過頭,問:“您還好吧?”

“不好。”蓮沼消沉地說:“我怎麼,變成一個男的了。”

男孩笑了起來,說:“殿又在說這些無謂的話了,前兩日還捧著一本宋國的書卷,說著‘莊周夢蝶’之類的話,今天怎不說自己是隻鳥雀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火影篇end

下一章交代一下大禿瓢的往事

然後回去找優哥

因為驅魔又停刊了,優哥在冰冷的巷口待了整整四年,……所以驅魔的結局我就自己腦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