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而已。她並沒有背叛誰,或者產生什麼奇怪的想法。一切都是屈從於功利的想法……
她在心裡這樣為自己辯解著,聲音卻輕的不像話。
肆意的親吻轉移了位置,逐漸從她的唇角移開。他輕輕地磨咬著她的頸側,在那裡留下了醒目的紅痕。他一邊這麼做,一邊將她的雙手從自己的脖頸上摘下,搭在了自己的領釦上。
帶土抬起頭,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的面孔,顯然,她那頗為豔麗的面貌和略帶放縱的神情讓他很是滿意。他操控著她的手指,一點點解開他的外袍。
花時小心翼翼地屏著自己的呼吸,手指有些忙亂,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那些飄散在腦海之中的煙花還未褪去,讓她依舊為此目眩神迷著。視野之中,卻不期然地闖入了他的軀體。
外袍解開後的軀體……
她曾經看到過的,他的身體。鎖骨沒入的衣領,可以看到微微賁起的肌肉曲線,勃頸上那扭頭時顯現的漂亮而利索的曲線,說話時便微動的喉結,隱匿於黑色裡衣下的、充滿暗示和侵略性的軀體……
事情似乎在往更加危險的方向發展。
打住,打住。
一切都必須就此停住。
她拽住帶土的外袍,狠狠一扣,將它合攏。她呼了兩口氣,對著帶土說道:“帶土,要是卡卡西現在使用神威的話,我們兩個就會這樣滾作一團的出現在他面前了。這樣真的好嗎?”
帶土:“……哦。”
他鬆開了握著花時的手,自己將外袍整理好,一邊意猶未盡地盯著她的面孔。這樣直接的視線讓她不自在地扭過了頭,憤憤地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坐了下來,並且背朝著帶土。
“味道不錯。”他意有所指,說:“雖然是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出的決定。”
“……我中午吃了榴蓮。”她悶悶地說,努力用想到的最可怕的東西去刺激帶土:“還吃了小恐龍和絕。哦對了,我還吃了香菜。”
帶土:……
“總之,小南歸我解決。”她重複了一遍,強調了自己剛剛取得的戰利品:“要是你反悔,我就生氣,我就現在立刻去街上裸奔。”
腦海中的一片混亂,使得她說出了這些不知所謂的話。她深呼了一口氣,迅速地站了起來退開了數步,和帶土劃開了距離,冷然地說道:“從現在起,我們就保持這段距離。”
一時的放縱不代表什麼,她絕對沒有生出其他的想法來。她這樣為自己辯解。
親密無間的接觸之後,便是刻意的疏遠和冷漠。帶土目睹她一連串的動作,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口中說道:“利用完之後便置之不理,你還真是相當冷酷。”說完,他的視線在她的脖頸間一掃,意有所指地說道:“擋一擋吧。”
騰的一下,她無法抑制地耳根發紅。
帶土說的“擋一擋”,想必是指她脖子上那些熱燙灼手的痕跡。
她豎高了衣領,努力遮擋著自己的脖子,死死地扭過了頭。
“不用如此戒備。”帶土一手提起了面具,說道:“你相信我,這無可辯駁。這些無用的戒備,早該被丟棄了。”
“……煩人!”她說著,瞪了一眼帶土。
她扣緊了自己的領口,並且低頭用長髮遮掩自己的表情。她的腦海中不住浮現出剛才的場景來,並且每一個細節都在違揹她意願地自動放慢著。除了止水,她還從未和哪一位男性有過如此親密的關係——甚至於擁有了超越止水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