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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頁

這樣的行為,帶土已經無力阻止了。

雖然明早可能會頂著一個奇怪的髮型,但是——隨便了。

花時揚起腿,交疊著纏著他的身體上,劃過他的脊背。她半合著一隻眼,斷斷續續地說道:“帶土……我不允許……你後悔。”

“……好。”他簡單地應了一聲,沙啞的聲音透著十足的情|欲。他沿著花時的耳垂向脖頸處吻去,在熟悉的地方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從脖頸至鎖骨,再到胸前那一處被他人留下的疤痕。他用舌尖掃過那道形狀可怖的疤,一點點覆掉了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汗水浸溼了她的長髮,讓她的身體變得沉悶起來。

美麗的、湧動著生命氣息的世界不見了,開著四月花朵與冬日鳶尾的枝條不見了,盛放著夏日的宇宙容器不見了。大概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她和帶土了吧,在這個世界即將毀滅的前夜。

花時用十指掐緊帶土結實的手臂,以確認自己的存在。她承受著身體的異樣與情|潮,口中喃喃地問道:“我是在做夢嗎?竟然一點都不痛。”

“你掐的是我。”帶土說。

“哦……”她恍惚著回答,又因為忽然的頂撞而發出驚呼。

花時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出神。忽然間,她竟然想到了一個很是可笑的問題——男人和女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就會孕育出新的生命來吧。那麼……她會不會有一個孩子?

這可是她從未考慮過的事情啊。

尋常人類的歡愉,從來都是不值得也不想去奢望的東西。

那樣的孩子……

她眯著眼睛,一邊悄聲地喘著氣,壓抑著喉嚨間的聲音。

算了……

這個無聊的現實世界,沒有什麼可以去思量的。

·意志

處於前線的黑絕傳來了情報,被忍者聯軍藏匿起的八尾和九尾人柱力違背五影所願,擅自參戰。戰爭本是為了逼出這兩個人柱力而發動,沒料到輕而易舉地就獲知了他們的所在。隨著情報的明晰,帶土也前往了戰場的前線。

他取出了封印於魔像中的一部分查克拉,將六個人柱力的屍體製作為全新的輪迴六道,帶著他們前往了前線。

與自己的動向相反,他依舊沒有給花時下達任何指令。

佐助的眼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不等帶土的指令,便擅自除掉了蒙在眼上的繃帶。負責看守他的白絕很是生氣,佐助卻比白絕更生氣,直接用天照將白絕全部做成了烤蘆薈。

燒烤蘆薈的動靜太大,自然驚動了百無聊賴的花時。

彼時,她正在拾掇自己的忍具。她已將武器準備好,陪伴她多年的護額也放在了身側。

雖然帶土沒有讓她去前線,但是她無法安然坐在這裡等候戰爭的結果。

赤砂之蠍說的話很有道理——對於他們這樣的亡命之徒來說,死期總是不期而至的,尤其是在戰爭之中。也許下一秒,帶土就已經死在了戰場上,無人收屍,而她卻絲毫不知情。

這樣的考量,再加上白絕的鼓動,她決定也前往前線。

空曠的木桌上,擺放著未燃盡的火燭與一排泛著暗沉顏色、大小不一的瓶罐。她搖了搖手中的一個白色藥瓶,發現其中的藥物已經告罄,便很是無謂地將它捏扁,那被刻意刮掉名字只剩下白色瓶身的藥瓶被重新塞回了落灰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