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屍體的所在。
小南將這處空蕩的大廳精心裝飾過,用白色的紙玫瑰鋪滿了一地,大理石的石柱上雕刻著神祗與天使,為死去之人指引著昇天的方向。長門和佩恩天道雙手交疊在身前,衣衫齊整地躺在紙玫瑰叢中,如同睡著了一般。
花時將小南的軀體隨手丟在了長門的身旁,低聲說道:“我可不像你一樣,對過去的同伴毫無眷念之情。看在曾經的情面上,我讓你和你的神祗同塋而眠,我已經足夠仁慈了。”
小南的軀體摔落在長門的身旁,斜斜地靠在一側,紙玫瑰叢也變得雜亂了一些。
室內寂靜無聲,無人回答。長門的一頭紅髮已經盡數化為雪白,他蒼白的面孔上保持著一個僵硬的笑容,大開的眼內,是那雙擁有莫測瞳力的輪迴眼,深淺不一的紫色與樹輪一般的紋路縈繞其中。
花時將輪迴眼從長門的眼眶內取出,裝入隨身攜帶的玻璃瓶中,兩枚眼球在深褐色的藥液中安靜地浸泡著,直直地盯視著她。
這就是可以操控生死的眼睛……
花時眉間一凜,她果斷地將瓶子收入了袖中,站起了身。
她忽然想起了鬼鮫曾經說過的話——“直到死前,你才可以看清自己。”
瀕死的那一刻所想到的,是最真實的想法嗎?
莫名地相信會有一個人來拯救,然後又在絕望之中自救。
對於其他人的莫名依賴,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那不是她應該有的態度,也不是她應該產生的感情。
她該重新拾起那些疏遠和防備了。
x
離開雨隱村後,她便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她找到了一名行醫者,提供了鼬所服用過的藥物,希望醫生可以根據她的病症描述和前人的藥品給予對症治療。
“雖然你口中的這位病人是你的親屬,這些病症也具有家族遺傳病的特徵……”醫生推了推眼鏡,說道:“但是藥物不能亂用,你提供的特徵太少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將姓氏告訴我,這樣對於家族病史的判斷就方便一些。”
“很抱歉,我不能提供自己的姓氏。”她說:“你就當我用眼過度吧。”
“那就是需要用到眼部查克拉的忍者了。”醫生摸著下巴,說道:“以前在戰爭年代倒是臨時接診過一位木葉忍村日向一族的忍者,因為過度使用眼睛而導致身體的疲累。你提供的藥物名單倒是和那一位的頗有相似之處,我可以給你開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溫和藥物。”
從醫生處告別離開的時候,那位戴著眼鏡的老先生感慨著說道:“這些年接待的叛忍可以繞地球一圈呢。”
處理完自己的事情,花時就透過絕通知了帶土,她已取得了輪迴眼並殺死了小南。此時的帶土,並不在據點內,而在相隔數千米之差的鐵之國境內。
“不是去阻攔前往木葉忍村的佐助麼?”花時有些疑惑:“怎麼又去了鐵之國?一段時間未獲得新的情報,看來忍界又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確實如此。”白絕說:“佩恩和佐助的惹出的動靜太大,五大國更加警惕了,決定在鐵之國召開會議。木葉忍村的臨時火影志村團藏也會前往,那傢伙帶著佐助去鐵之國……逛街買小恐龍了。你要去嗎?花時——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