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攤開手,一臉歉意地說:“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東西……”
“是嗎?”她微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無論什麼都好,只要是三種顏色的糰子就可以了。”
老闆擠眉弄眼地思索了一會兒,一拍手鑽進了身後的廚房。
花時在一旁粗劣的木製長凳上坐了下來,將手搭在了桌上。她的右手從袖中露了出來,食指上的青字戒指因為光線的昏暗而變得黯淡失色。她聽見了那道熟悉的腳步聲,宇智波斑果然也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一牆之隔的廚房內不時傳來碗碟撞擊的聲音,那個佩著巖隱護額的忍者始終待在一旁,不時用餘光打量著他們兩人。
“你的裝束太可疑了。”花時用食指點了一下桌面,輕聲說道:“請不要給我增加無謂的麻煩。”
“……”宇智波斑似乎很是無所謂她的話語,卻把斗篷的兜帽罩上了。他一直低垂著頭,沉默了許久。就在她為這陣沉默感到不耐煩之時,宇智波斑伸出了手,將他的手指搭在了她食指的戒指上,輕輕地一按。
她的眉尖輕輕地一蹙。
他的手指滑下了戒指,向著指尖的方向緩緩地滑去,最後輕輕地搭在她的指尖上,一動不動。
花時不動聲色地勾起了自己的手指,指腹微微一彎,逃脫了他的觸碰。
“這個……呃,三色糰子。”
託著盤子的老闆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將手中的碗碟放在了花時的面前。一同送上的,還有一杯粗糙的茶水,正冒著嫋嫋的熱氣。碗碟敲在桌面的聲響,讓他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啊,是鹹的啊。”花時皺眉,盯著眼前的糰子。
“……”
“有什麼事嗎?”她冷淡地問道,顧忌著旁人而沒有喊出他的名字:“我以為你應該很繁忙才對。”
“只是……想要看一下,你是否改變了心意。”宇智波斑緩緩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我以為按照你的個性,你會後悔。不過……我也很想知道,你對一個死去之人的執念會有多大。”
她的手指扣在了茶杯的杯壁上,花時低垂著眼眸說道:“與你無關。”
“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被另外一個對你來說一樣重要的人親手殺死了。你會怎麼做?宇智波的族人。”斑沒有在意她的冷淡和抗拒,繼續用低沉的話語說著:“是像對波風水門那樣,永遠的懷念與眷戀,還是……像現在這樣,走上一條陌生的路?”
“我很想知道,你是否後悔了。”他問道。
她合上了眼眸,手指握緊了茶杯,說道:“與你無關。”
“而且。”她繼續說道:“鼬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曾經的我也是這樣想的。”宇智波斑說道:“這就是現在的我為什麼在你面前的原因。”
“你很煩。”她的面上出現不耐煩的神色,她乾脆拿起那串不合口味的糰子,直接地向他面前捅去,說道:“不如摘下你那令人討厭的面具安靜地吃這個難吃的糰子吧。”
那串糰子直逼宇智波斑的面頰,宇智波斑一動不動,糰子直接穿過了他的面具,刺向了空中。
花時的眉頭一跳。
這個場景太滑稽了。
她無力地收回了手臂,看著那串糰子又從宇智波斑的頭中退了出來,最後她執著木籤把不合口味的糰子轉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