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手就往外推。
“喂!”醉鬼扭過頭,一臉不服氣,口中嚷著帶酒氣的話語:“我只不過是喝了點酒,你要對我做什麼!”
“當街打架,當然是帶你去警衛隊本局待兩天。”扣著他的宇智波族人快速地催促道:“快走吧。”他伸手推了一把被制住的醉鬼,對方踉蹌了幾步,朝前走去。
兩個醉鬼打不過清醒的警衛隊員,擠擠搡搡著被推走了。圍觀的人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又開始了不斷的竊竊私語。
“不過是兩個醉鬼打架而已,就要帶去警衛部隊本局,有點誇張了吧?”
“……這能叫做‘不過是兩個醉鬼打架’嗎?竟然向甜黨發起挑釁,這簡直就是美食界的聖戰啊!無法饒恕。我覺得木葉警衛隊做的好,喜歡吃鹹的異教徒都該被抓起來。”
“可是我喜歡吃鹹的。”
“你的意思是要打架咯?”
“來啊!”
花時在街邊看了一會兒,只覺得街上的冷風吹的她快要感冒了。她不再沉下心偷聽人們對於宇智波的想法,加快了腳步朝族地走去。
越靠近宇智波的族地,道路就越冷清。遠遠被擠壓在村子一角、和木葉監獄比鄰而居的宇智波族地,就像是一個單獨的王國,和木葉村分割開來。木葉村人住在那邊,宇智波的族人住在這邊。
她對於家族和村子之間的概念很模糊,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姓氏為驕傲,哪怕她還記不清楚族長大人的大名以及老人們要求孩子們記下的宇智波一族的變遷史。只要提起宇智波來,人人都會說這是一個優秀的家族。
花時想到叔父喝醉後偶爾會露給她的一言半語,關於所謂的和平和矛盾,排擠與封閉,就覺得心頭一亂。這些複雜的東西遠遠超過了她現在所可以理解的界限,只能用簡單的見識與思維方式去衡量這些問題。
大概是太過優秀了,村子裡的人才會偶爾冒出一些對於宇智波一族的不滿之聲吧。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花時這樣子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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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四五天後,去水之國執行任務的止水跟著一起出發的同伴平安回來了。除了手臂上割開了一道半長不短的傷痕外,一切都好。止水在這次任務中展露的優秀能力,讓三代閣下讚不絕口。一時間,“瞬身止水”的名聲更甚,每次族人提起這個名字,都帶著驕傲和讚賞。
當這個人人誇讚的天才人物回到家裡,就瞬間變回了溫和體貼的哥哥。平常在執行任務時的果決和雷厲風行都不見了,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外出已久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在歸家後尋找著自己的親人。
“花時,我回來了。”
止水將手上的袖口理好,確認袖子可以徹底蓋住那道有些顯眼的傷口,才開始尋找起花時那個小矮子。因為許久沒有打理頭髮,他的黑色短髮又變長了,鬢角的黑髮已經過了耳下的長度,被他隨手推到了耳後。
“哥哥,歡迎回家啊。”
花時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了個頭,臉上露出了歡欣的神色,也不管自己穿到一半還沒有套完的白襪子,赤著一隻腳就衝了出來。
止水帶著微笑半蹲下身體,張開雙手,準備迎接熟悉的花時衝擊波。
花時衝到一半,卻硬生生剎住腳步,轉身朝自己房間裡走去。正當止水疑惑於她的舉動時,花時又出來了,手裡持著厚厚地一疊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