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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前。等到第一位付喪神跑到阿定身旁時,它已經徹底不見了蹤影。

“主君,沒事吧?有不好的東西闖進本丸來了喲。”來的是鶴丸,他穿著內番的寬鬆服飾,袖口高卷,也不知道先前是在做什麼,手上還沾了些泥巴。

“啊,沒事沒事。”阿定低下頭,心虛地說,“在苦惱一些不認識的字呢。”

鶴丸拍去手上的泥巴,笑說:“我可是很樂意為主君解惑的哦。”

“呃……”阿定沒想到鶴丸會認認真真地回答,只好老實地拿出了那本記錄著新選組資料的書籍給鶴丸,道,“在苦惱著上面寫著什麼呢。”

“啊,這個啊,是講一些關於新選組的野史呢。”鶴丸彎腰,盯著她手上的說。

“沖田總司曾心儀於一位在屯所工作的使女,但是使女礙於兄長之命,另外高嫁做妾了。婚後,沖田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後來,沖田因為‘咳血不止之症’而故。據說壬生屯所冥帳上的‘沖田氏緣者’就是這位姑娘從前偷偷留下的。”

阿定聽了,有些悵然若失。

啊,沖田還是如命運所定那般病故了啊。

“主君是在傷心嗎?”鶴丸問,“莫非這次去江戶時代,讓主君對這位英年早逝的天才劍客有了好感?這可不行啊。畢竟主君答應過我,只寵愛我一個的。”

阿定微惑:“我說過那樣的話嗎?”

“哈?”鶴丸撐著下巴,“主君想賴賬了?說謊的人鼻子會變長哦。主君忘了那天晚上,您是怎麼答應我的請求的嗎?”

燭臺切光忠回來時,恰好聽見了鶴丸的這句話。

他被三日月喚去議事,方要回主君身邊時,就傳來了本丸出現潛入的溯行軍的訊息,他便急匆匆地回阿定這邊來了。

然而,他卻聽見了鶴丸的話。

他的記憶瞬間就被調動了——

和主君約定好的某個夜晚,主君卻並未如約而至。他曾一度懷疑,主君是去尋找其他的付喪神了。如今聽鶴丸所說的,好像確有其事。

燭臺切的面色很微妙。

他迅速地推開房門,低聲問道:“鶴丸,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只寵愛你一個’又是什麼意思?”

“哦呀,光坊。”鶴丸挑眉,笑笑說,“真是不好意思了,那天晚上,原本想去見你的主君,因為遇到了我而改變了主意,不僅和我共度夜晚,還答應日後只寵愛我一個人。——如何?驚喜嗎?意外嗎?”

“你——”燭臺切咬咬牙,強行恢復冷靜自如。他橫抱雙臂,故作從容地質問道,“鶴丸,如果我將這件事告訴三日月,他可是會懲罰你的。什麼‘只寵愛我一個人’,這太滑稽了。”

“你去告訴啊。”鶴丸卻是一副無所忌憚的樣子,很輕快地摟緊了阿定的肩,一副哥兩好的模樣,“你說,三日月如果知道我們和主君發生了什麼,是會先懲罰我呢,還是先剝去你的近侍之職呢?”

燭臺切喉中的話噎住。

“你不介意的話,就去告訴吧。”鶴丸笑嘻嘻的,晃了晃阿定的肩膀,“反正我不介意啦,光坊。日子太無聊的話,我可是會悶悶不樂的。”

吉光

鶴丸和燭臺切的話,像是打啞謎似的,聽的阿定如墜雲霧。可她心底又有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在說著奇怪的話:男人啊,這樣子才有趣嘛。

這簡直不像是自己會說的話。

阿定覺得有些奇怪——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深處住了另一個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