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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珠裡光速搖頭。

除了不小心把一期變成女人之外,她小的時候是真的沒幹過壞事。

而且,她也沒有像水門和玖辛奈這樣的父母,可以寵溺著她、管教著她。她所有的,只是那從來未老去的、性情柔和如涓涓細水的近侍罷了。

每年的合影都是如此,一期永遠是那樣的清俊得體、年輕溫柔,而她一點點地長大。三歲、四歲、五歲、十歲、十六歲。

嗡的一聲震響,洗衣機停下了。珠裡走到洗衣機旁,將溼漉漉的衣物丟到了洗衣籮裡。她回頭看一眼鳴人,發現他正沉浸於寫生日寄語不可自拔,於是她乾脆提著洗衣籮,到陽臺上曬衣服去了。

——讓鳴人曬的話,可能衣服都發臭了還曬不完,不如由她來速戰速決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珠裡手速如飛,用處理公務的速度抖開一件件溼衣,快速幹練地掛到了晾衣繩上。雙臂翻飛,幾乎要留下一道殘影。

鳴人咬著筆桿抬頭時,恰好看到珠裡曬完最後一件t恤。

他懵了。

……佐伯,這麼快就把衣服全部曬完了?

雨後初霽的陽光下,佐伯珠裡站在晾曬的白t恤間,她細碎的黑髮和那些洗淨的柔軟衣物一起被風吹過,慢悠悠地飄揚著。她那本就細膩的膚色,在這猶如也被洗滌了的陽光的照射下,白的像是在閃閃發光。

鳴人看呆了。

漩渦玖辛奈常常和他強調所謂“忍者三戒”,要謹慎對待錢、酒和女人。尤是女人,萬萬要仔細對待。最好,以後娶一個像玖辛奈這樣的完美好女人。

但是,現在的鳴人心底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念頭——娶佐伯這樣的女人,應該也很不錯吧。如果是佐伯的話,老媽也絕對會滿意的。

“完成了嗎?”珠裡合上了陽臺門。

“完成了。”鳴人彎腰,遞過了相簿。

“麻煩你了,這一本相簿就先放在我這裡了。”珠裡接過相簿,說,“我還要去找其他人,這件事情,煩請鳴人君先保密。”

“好、好的……”鳴人點頭。當珠裡要走出家門的一刻,他終於想起了什麼,大聲嚷道:“謝謝佐伯幫我曬衣服啊!!”

珠裡回家後,一直到夜間,都在腦海中考慮著這個“特別任務”——想要完成水門的委託,還需要麻煩一些其他人,其中就有……她最討厭的那個傢伙。

珠裡將毛巾在熱水裡衝了衝,絞乾水珠,覆在面孔上。舒適柔軟的毛巾擦過面頰,似乎也擦掉了白天染上的疲憊。

水龍頭沒關,熱水嘩啦啦地往下淌著,紗布眼罩擱在牙杯旁。

她洗完了臉,抬起頭對著鏡子看了一眼。鏡中的少女面無表情,秀麗的眉眼像是被人刻意提前設計雕塑好的,幅度規規矩矩。氤氳的水珠掛在鏡面上,模糊了整一扇半身鏡。

就在這時,浴室裡響起了“嘭”的一聲。

白煙過後,鏡子前出現了一個身材纖弱、天藍瞳眸的黑髮少年。此時此刻,他正緊緊攥著拳頭,肩膀正為了不知什麼原因而微微顫著。

一期一振聽見了“嘭”的輕響,在外敲了敲門,問道:“珠裡小姐……不,宗吏少爺,又不小心遇到麻煩了嗎?”

鏡前那黑髮少年的拳頭,顫抖得更甚了。

“……啊,是啊。”他清澈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意味,“又要去找那個……最討厭的傢伙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老卡似乎股價飆升啊!【舉起了紅酒杯】

這篇文是隨榜更新的,可能不會日更噢,啵啵啵=3=

※、誰沒有點不堪回首的往事

要問佐伯珠裡為什麼討厭旗木卡卡西……

還要從珠裡十二歲,剛剛來到木葉忍村時說起。

那年的珠裡,還是個真真正正的小姑娘,脾氣也和現在有些不同。

在辦妥了申請手續後,她便攜著一期一振搬入了木葉忍村。因為她出自有著特殊血繼的一族,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特意將她召去了辦公室,說些體貼慰問的話。

只不過,無論這位溫柔的火影說了多少句“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面前這個面容精緻、黑髮雪膚的小姑娘,都始終未抬起頭來,也不曾說過一句話。

水門有些困惑。

那時的他,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名為“社交障礙”的東西。對於十二歲的珠裡來說,與不熟悉的人對話、互動,實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她只能麻木著臉,一言不發,將自己的存在感壓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