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珠裡,我和她的關係,可比你熟多了。”
鳴人歪頭一想,好像也是。
這就像是卡卡西老師和自己熟悉,不可能和佐伯珠裡更熟悉一樣。
珠裡看到帶土嫵媚成熟的女人之姿,瞬間點明瞭問題所在:“帶土老師,變不回來了嗎?”
帶土的目光瞬間有些陰暗了。那神色,彷彿他是個操控恐怖組織、搶奪天下尾獸、發動忍界大戰、妄圖無限月讀的大boss似的。
“啊,是啊。”帶土的聲音詭譎得可怕,“卡卡西那傢伙,竟然對我的魅力熟視無睹。從頭到尾都在看《親熱天堂》。”
“不僅如此,”鳴人補刀,“當帶土老師試圖跳起熱舞的時候,卡卡西老師直接睡著了。”
帶土和鳴人都沒說,當時還發生了最可怕的一幕——野原琳恰好路過。琳臉上的表情,真是令帶土畢生難忘。
好歹也是少年時喜歡過的女孩,這衝擊可真是不小。
“珠裡不是說,如果我變不回來,就回來來找你嗎?”帶土說。
“啊,是的。”珠裡點頭,“帶土老師請跟我來吧。……至於鳴人君,請回家去吧。”
“誒?”鳴人指了指自己的臉,一頭黑人問號“我嗎?我不能去嗎?”
珠裡點頭,簡潔地說:“家有兇獸,外男莫入。”
她快步走向家門,喊了一聲“一期我回來了”,就脫鞋踏入房中。宇智波帶土緊跟其後,甩掉了高跟鞋,瀟灑地走了進來。
一期一振繫著圍裙,從廚房裡探出了頭。他一眼就看到了帶土,頗為詫異地說:“這是……帶土嗎?被珠裡小姐的血繼所影響了嗎?”
珠裡點頭。
溫柔的近侍擦著手上的水珠,露出一分無奈之意來:“真是沒辦法呀。怪不得珠裡小姐會帶他回家。……僅此一次。”
說完,清俊的近侍又回廚房去了。
珠裡回到自己房間,讓帶土坐好,在他面前依次攤開了女式內衣、口紅、高跟鞋、裙裝、衛○巾、香水……
帶土:???
在帶土疑惑的眼神裡,珠裡開口了:“因為無法變回去,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學著做女人了。首先,內衣是必須要穿的,不然會導致胸部下垂;但是夜間無須穿著,以防止乳腺疾病。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生理期,這是非常正常的,木葉的女忍者即使來生理期也能勇猛地上戰場……”
帶土:???
“等、等等!”帶土猛然湊到她面前,“你一本正經地說什麼呢!竟然不是想方法把我變回男人,而是讓我學著做女人嗎?”
珠裡沒說話,那張漂亮的臉上,用無言的沉默傾訴了一句話——不然呢。
變回去的方法只有一個,讓最討厭的人向他告白。既然失敗了,那就老實做一個女人吧。
“這劇本不對啊,我說。”帶土將手按在珠裡的發頂,一陣好揉,“我說啊小珠裡,你難道不考慮幫我說服卡卡西嗎?只要卡卡西願意開口,我就能變回男人了啊!到時候我就再帶你一起去喝酒!”
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珠裡,露出了【製作組也不想為之上色的鬼畜表情】,說話了:“帶土老師,你真的不覺得帶未成年人去喝酒是一種錯誤嗎?”
帶土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嘻嘻地說:“珠裡是大人啊。”
珠裡……
啊,這種時候,她又變成大人了。
看在帶土送過她防風鏡,還擔當了她兩年多指導上忍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地對帶土施以援手吧。
“那我們去找卡卡西……去找旗木上忍吧。”珠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