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十郎……抱歉。”她跟在赤司身後,控制住自己一路跟入浴室的衝動,說,“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請一定要喊我。”
在浴室門前,赤司忽然止住了腳步,朝珠裡的面頰伸出了手。為她的美色所失神的佐伯珠裡完全沒有抗拒,愣愣地任由他將手掌落在自己的臉龐上。
“……你要,一起來嗎?”赤司問。
“……我……”珠裡的面龐一紅,口中囁嚅著,竟然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少女實在是太過綺麗了,讓她不由自主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喂!”
庫丘林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浮想聯翩的氛圍。他粗暴地將珠裡拽回了自己身旁,對赤司說:“不要想趁機幹壞事!我是不會容許的!”
他這幅樣子,就像是磨著牙齒、忠心護主的狼狗似的,隨時準備一撲而上,將那對主人有企圖的敵人的喉管撕裂為碎片。
赤司的手一空。他並未顯露出什麼怒意來,而是徑直轉了身。
“我要是想要做什麼,早就做了。”說完這句話,他就關上了浴室的門。
明明只是個年輕的小鬼,現在還是柔弱的女孩之身,可他那說話的神態能輕易挑起庫丘林的不滿。庫丘林總覺得這個紅頭髮的小鬼生來就有著奇怪的高傲,所以一舉一動都能點燃他的怒點。
庫丘林嘁了一聲。他回過頭去,卻發現佐伯珠裡面孔微紅,一副失神模樣
“aster,你這是被女孩子摸得臉紅了?”他彎腰,將面孔湊到了珠裡面前,“他現在可是女孩子噢,女孩子!女孩子也能讓aster變成這幅模樣?”
“我知道徵子是女孩子。”珠裡喃喃說,“所以,庫丘林不可以對徵子做壞事。”
庫丘林:……
他忍不住把面前的aster託舉了起來,讓她與自己的視線齊平。他一向以臂力引以為豪,就算是提起一個將將近成年的人也毫不費力;輕輕鬆鬆的,像是提一片羽毛似的。
“喂……喂!”珠裡的腳倏然懸空。察覺到全部的重量都落到了鉗在腰間的那雙手上,她低聲地掙扎說,“放我下來……突然這樣是做什麼……”
庫丘林並沒有聽從她的話,而是將她抵到了牆上。
“aster,在你的心裡,難道我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他唇角一揚,用額頭頂住了珠裡的額頭。
“難道不是嗎?我覺得你很享受搭訕女人的感覺啊。”珠裡說。
她的身體都懸空了,有些不自在,只能把雙手放在從者的肩上。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一牆之隔外,便是她中學時代的友人。
“我只是享受向aster搭訕的感覺罷了。更何況,aster根本不算女人,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庫丘林說。
說完這句話,他掂了下手臂,將少女託得更高。然後,用吻封住了她可能的回答。
“唔……?”
珠裡有些僵硬。
男人的吻技比她嫻熟太多,很輕易地就頂開了她的唇齒,將舌尖探進來掃蕩了一番。因為被他舉了起來,她無處落腳,只能勉強自己環著庫丘林的脖頸。這幅羞恥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是在主動索吻一樣。
“讓裡面那個洗澡的傢伙見鬼去吧……”庫丘林輕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又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回覆。
珠裡閉著眼,好不容易才推開了自己的servant。
“別太過分了……”她低下頭,用手撐著庫丘林的胸膛,嘟囔道,“就算是名義上的‘同居男友’,也不應該在這種時候乘人之危……徵子小姐還在啊。”
“因為她在,才更應該這樣做啊。”庫丘林將她放到了地面上,“aster不是很困擾怎麼解決未婚夫的問題嗎?這樣子就可以輕鬆解決了。”
“說的倒是很輕鬆。”珠裡瞪了他一眼,“我很瞭解徵君,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而且,他恐怕已經猜到了你只是我的洗衣勞工而已。”
“……洗衣勞工?”庫丘林懵了。
“是的。”珠裡撇頭,執拗地說,“難不成你還想得寸進尺嗎?”
浴室的水聲停了,穿著睡衣的赤司走了出來。珠裡的睡衣都是男性的樣式,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只追求寬鬆和舒適。可這樣的衣服落在赤司(徵子)身上,卻顯得那紅髮的少女愈發綺麗動人了。
珠裡的臉又紅了。
“徵子……真漂亮啊。”她喃喃說。
赤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