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店前,鶴丸幾步下了臺階,拉開後座的車門,說:“要罵我也一會兒再說吧,冬天風冷,先上車好啦。”
“不。”珠裡的表情很刻板,“如果你開來的是投幣式搖搖車,我還能考慮一下。讓你送我回家的話,還是算了。”
“走啦,真的只是送你回家而已。”鶴丸卻不在乎她的冷眼,而是直直將她拽入了車中。
珠裡跌倒在後座上,馬上就聽見了車門合上的重響。狹小密閉的後座令她瞬間警覺起來,下意識地,她朝開啟的車窗撲去,試圖在一片夜色裡尋找赤司徵十郎的背影。
“徵君……”
男人的雙手籠了上來,捂住了她的口,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右手,甚至將指尖硬生生擠入了她的唇齒間,以堵住她未出口的聲音。
“我說過吧……”鶴丸俯到了她的耳畔,以極度親暱的姿勢在她耳邊說著話,那話音宛如情人間的輕語一般,“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友人、戀人、丈夫、床伴……”
車窗外的夜色漸漸向後倒退而去,赤司徵十郎的背影再也無法尋到。
鶴丸將少女壓在後座上,給予了她一個深吻。
“反正那些人,也只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得到了主君多餘的憐愛罷了。”他臉上的笑意,有著令人沉溺的溫柔,可燦金色的眼眸中卻滿是珠裡看不懂的情愫。
握著方向盤開車的男人忽然回過了頭,發出了輕快的聲音。
“什麼時候換一換?該你來開車了吧,鶴先生。”
珠裡微愕,轉頭一看,發現開車的男人並不是誠凜高校的任何一位老師。他蓄著微亂的黑髮,一身西裝,從後視鏡裡望去,珠裡發現他戴著格格不入的獨眼眼罩。
“鶴丸,你不是說是你工作上的同事開車嗎?”珠裡推開了鶴丸,惱怒地瞪著他,“你又要騙我了嗎?你這個可惡的騙子……”
欺騙無知少女就那麼有趣嗎!
“確實是同事沒錯啊。”鶴丸摸了摸少女的頭頂,繼而轉向了那開車的男子,說,“光坊,沒有‘換一換’這樣的說法,這是我在主君處應得的獎賞。畢竟,一直在奔波往返,讓大家免於消散之命運的人,可是我啊——”
鶴丸國永的吻又落了下來。
珠裡躺在後座上,木木地盯著正上方的車頂。那裡是一片黑色,空無一物,就像是會纏著失足之人不停陷落的泥淖一般。
隱隱約約的,她似乎察覺到有很多隻手從四面八方緊緊地擁著她,攀扯著她的肩膀、頭顱、四肢與腰腹,將她扯向泥潭的更深處。
可是仔細一看,卻只有鶴丸的手溫柔地摟在她的腰上而已。
“……白君。”出乎鶴丸意料的,她沒有掙扎,而是吐露出了曾經最為傾慕和信賴的名字,“……你,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5分鐘後。
“等等!我怎麼變成女司機了!!鶴先生……鶴先生你變成鶴姬了!”
“光……婆婆?”
“對性轉一無所知的無知網友噢……”
雖然是黑鶴,然而小豬豬的超能力讓這篇文黑不起來(冷漠臉)下一秒就能破功的那種(冷漠臉)
次日。
綠間:咦,我的幸運物是剪刀,不是綠色染髮劑啊?怎麼赤司今天來打比賽的時候頭頂是綠的……
忘記唱歌了,今天的情節很適合唱歌。
赤: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鶴: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