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決不能讓佐子和鼬子碰面!
她和帶土用眼神交流了這詭譎又一致的意見,用唇形分配了“帶土→鼬;珠裡→佐助”的任務,隨即,帶土便立刻躍上屋頂,朝著鼬的方向追去了。
一路奔跑,帶土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外,追上了宇智波鼬(子)。
“喂,鼬!”帶土輕呼了一口氣,落到鼬的面前,故作親熱地攬住他的肩膀,說,“先別急著回家啊,剛才還有些事情沒和你說呢。”
鼬的目光不動聲色地下落,放在了帶土摟在他肩上的手臂上:“帶土前輩,我現在是女性。要是讓別人看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帶土一愣,立刻把手甩開了,結結巴巴地說:“行吧!行吧,都是宇智波族人,其實也沒什麼好見外的。剛才忘記說了,佐助大概是會被你現在的模樣驚到的,要不你先和我去喝一杯吧?”
說著,帶土就揚起了手裡的酒瓶子。
“嗯?”鼬歪頭,比原來更柔美的面容上溢位了惑色。隨即,他溫柔道:“算了。我還是比較想回家見佐助。”
帶土:……
怎麼肥四!這對兄弟!
眼看著鼬又要往家的方向走去,帶土急中生智,又說:“我確實有其他的事情要請教你啊,鼬。嗯……小珠裡的生日快要到了,你還算比較瞭解她吧?給她買什麼生日禮物比較好?真是頭疼啊,她一向和我不親密。”
聽到“珠裡”這個名字,鼬的腳步又轉了回來。“佐伯的……生日麼?”鼬抬起眼簾,“是在十二月吧?還很早,帶土前輩不必為之著急。”
“當然是要鄭重地早做準備才好了!”帶土為了阻止姐妹相見的慘劇發生,已經不擇手段。他訕訕大笑一陣,故作神秘地說,“我可是想要好好給珠裡一個驚喜。呃……因為……因為,呃……”
帶土“呃”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來,只好隨便說了句話。
“對我而言,小珠裡是很重要的人。”
他這句話說的煞有介事,平常總掛著笑容的臉,登時變得正經英挺起來,有了一種令人心顫的男子力。
鼬微微一愣。
“佐伯對帶土前輩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麼?”鼬問。
“是。”帶土愈發正經了,聲音漸低,“自那孩子來到木葉後,我可是陪伴她最久的人啊。”他望天,雙手枕在腦海,目光追著空中悠悠的浮雲,“所以,總想給她最好的東西。”
鼬稍稍斂去了臉上的笑容。
“原來如此啊……也是。”鼬淡淡地說著,“可以請問下,去年、前年,帶土前輩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呢?”
“貼在臉上的膠布,以及防風鏡,還有一瓶好酒。”帶土橫抱雙臂,極為正經地說。
鼬:……
難怪帶土會特地跑來詢問他這個問題了。
“鼬有什麼好的建議麼?我覺得你和小珠裡似乎很熟。”帶土說。
“倒也不是……特別熟。佐伯和我,只是普通的友人而已。”鼬說。
帶土表面上笑嘻嘻的,內心卻飄起了另外一句話——“不鼬你錯了你只是珠裡的普通同事而已,我也是她的普通同事”——
“不過,”鼬繼續說,“我倒是有一個建議。她很少買年輕女孩的衣裙,但她很適合穿裙裝。帶土前輩可以為她添購裙子。”
鼬想起上次珠裡試穿新衣的模樣,面上就重新有了一分柔和的笑:“那樣的她,很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