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正經的場合!”她輕哈了一口氣,努力忍住發笑的衝動:“斑大人請不要做這種事!”
哪有人一邊談論忍界的統一,一邊撓人腰的!
“我還沒有問過你當年不辭而別一個人去水之國的事情。”宇智波斑不再戳她的腰,而是猛然按住她的雙肩,將她推倒在自己的身下。他的長髮垂了下來,落在泉的面頰旁。
“說是考慮幾天,第二天卻逃跑了,你可真是膽小。”
斑說完,不等她抗議反駁,又用親吻封住了她的嘴唇。
泉的眉宇裡有一絲微惱——這傢伙,噴她膽小,還不讓她說話,怎麼這麼無賴啊!
兩個人折騰了好久,屋外的天漸漸暗了下來,雨水卻沒有停。雨珠子從屋簷上滑下來,織成一片透明的雨幕。隔著雨水,遠處的燈光都模模糊糊的,像是籠了一層將明未明的紗。
宇智波斑將族服的腰帶繫好,敞開斗篷,重新披在肩上。他用右手扣好領釦,手套與袖口間露出的一截手腕,骨節微突、漂亮分明。
“我本來想帶你一起走,但是我又想到你不喜歡這種流浪無著的生活,所以還是算了。”斑回眸,望向屋子一角。燈火晦暗,她蜷在被窩裡,迷迷濛濛地睜開了眼,神色帶著幾分疲累睏倦,被毯下露出一截細肩,肌膚光潔瑩潤。
“斑大人……”她努力睜開眼,嗓音微微嘶啞:“您現在要去做什麼?我也可以跟您一起去。”
“……”斑凝視著她,低笑了一聲,笑聲裡滿是自嘲與輕諷:“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一個沉迷於力量的人,迫切地想要得知所謂‘森羅永珍’的真相,我就會以為你是我忠實的追隨者。”
“話說的那麼直白,很無趣啊。”她將被毯提了提,嗓音溫柔。
“因為知道你是這種人,所以才直說的。”斑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說:“我現在去尋找尾獸兵器。想要獲得忍界的統一,尾獸兵器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在走到那一步之前,我必須與千手柱間做一個決斷。我沒有把握勝過柱間,因此,尾獸的力量也是必須的。”
“唔,好。”她迷迷濛濛地應了一聲,說:“那……斑大人向我求婚的事情呢?”
“你還記得這件事?”宇智波斑暗哼了一聲,說:“你都被我嚇的逃走了,我不會再提了。”
他走到門口,手轉開了門把手。忽而,斑又回過身來,對泉說:“你留在忍村裡也好,替我收集情報。其餘的事情,便隨你的喜歡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泉奈,一定也是這樣希望的吧。”
泉聽到那個遙遠的名字,忽而便清醒了過來。她坐了起來,然而宇智波斑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從門縫裡可以望到屋外的天色,夜雨瓢潑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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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在出發之前,已經把信寄回了木葉,告訴柱間她要回來了。
木葉的冬季也下雪,積雪雖不算太厚,卻也將附近的山野覆了一片結結實實的白。木葉忍村更是如此,屋脊房瓦上,滿滿當當都是雪的顏色。
宇智波斑離村後,新一任的宇智波族長雖然貌似和千手一族很合得來,私底下的動作卻花樣繁多。他和斑不一樣,與柱間沒有少年友誼,耍起政治手段來毫不留情面,明一套、暗一套,這讓柱間很是頭疼。
因此,柱間事務繁多,連帶著扉間也忙碌的很。接待泉回村事宜的,是扉間的學生宇智波鏡。
宇智波鏡正是生長發育的時候,一別一載有餘,他的身量明顯拔高不少,已經有了筆挺清秀的少年英姿。和泉走在一起,他竟然比泉還要高一些。
“火影大人在準備會議的事情,先帶您去見扉間大人吧。”宇智波鏡說。
“等一等火影大人也行。”泉連忙說。
她可沒忘了當初是為什麼在一夜之間瘋狂逃離木葉的!
還不是因為那兩位大老爺們突如其來的求婚!扉間這樣跟風斑,是想做什麼!
“火影大人交代過,要把您帶去扉間大人那兒。”鏡微笑著對她說:“對了,火影大人還讓我們轉告六月小姐,說是‘該來的總會來的,堅強一些,相信自己,一切都會過去,不見風雨怎會有彩虹’,嗯,就是這樣。”
泉:……?
柱間你……?
這個柱間怎麼突然就捧來一碗雞湯?
千手扉間正在忙於大哥分來的政務,聽到扣扣響起的敲門聲,頭也不抬地說了聲“進來”,便用筆繼續在手上的文書裡塗塗寫寫。
“扉間大人,六月小姐回來了。火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