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木葉有一位被稱作‘複製忍者’的少年英雄,我能見一見他嗎?”她說。
“噢,卡卡西啊。”日斬吐一口菸圈,說:“為什麼要見他?”
“他應該還比我小上幾歲,卻已經是戰爭的英雄了,我對此很是敬佩。”她回答。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日斬說:“卡卡西外出執行任務了。”
既然見不到卡卡西,那也就不勉強了。
聽絕說,帶土之所以答應成為斑的繼承者,就是因為昔日同伴卡卡西對約定的背叛。想到自己將來可能還要靠養成帶土混日子,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見一見卡卡西。
她和猿飛日斬簡單地提了一下對卡卡西的讚揚,便離去了。
不過,她對卡卡西的關注,卻被猿飛日斬記下了。
新的fg,就這樣插下了。
泉在木葉忍村中停留了七天,便隨同大名踏上了返程。一出木葉忍村附近,她便和大名分道揚鑣。不過,施加給大名的幻術卻沒有解除。只要她願意,她便可以隨時披上這個身份。
當年和宇智波斑學習了那麼多幻術,終究不是白學的。
回到宇智波帶土身邊時,能幹的帶土已經踏出了斑計劃中的第一步,收服了雨之國持有輪迴眼的長門。現在的帶土正在推動長門去建立一個組織,以代替帶土收集尾獸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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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國的雨水從不停歇。一年之中,百分之九十的時間裡,這個國家都被或傾盆或細小的雨水籠罩包圍,彷彿在為無名的傷痛不停地哭泣。
帶土和絕在雨之國的邊境處有一個據點——利用土遁與木遁建造,深藏在地下深處,被潮氣籠罩掩蓋。泉回到這裡的時候,還感到了幾分不適應。
畢竟,大名的生活條件是如此優渥。
“竟然已經將長門收服了嗎?還真是能幹。”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本來就不需要你的幫助。”帶土回答她。
離開了斑的據點後,帶土就把自己的面孔藏了起來,以面具示人。隔著面具,泉也不好猜這個少年現在是怎樣的表情。
“看來,我只能在生活上關照你了。”泉笑得輕軟,朝他招了招手:“帶土,我幫你剪頭髮吧?”
“……不用。”帶土撇過頭去。
“啊,對了。”泉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這次去木葉,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我幫你確認了一下,木葉忍村現在的九尾人柱力——是黃色閃光‘波風水門’的夫人,漩渦玖辛奈。”
在說出那個名字時,泉觀察著帶土的神態。
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會不會因此而動搖呢?
“為了月之眼計劃,你必須殺死老師的妻子。有可能,還要與老師交手,並且連老師也一併殺死。”她的話語如同一道輕緩的溪流,極為悅耳:“帶土,你可以辦到嗎?”
宇智波帶土沉默了。
他的拳頭,握緊又鬆開。
許久之後,他抬起頭來,以那隻無法閉合的寫輪眼注視著泉,說道:“這個世界是虛假的,身在這個世界的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也是虛假的。我對水門老師……對木葉的金色閃光,確實曾有著敬佩之情。等到新世界建立,我便可以讓他以光輝之身,永遠地在和平的世界裡存續下去。”
“噢?”她笑眸彎彎:“為了讓他們更為完美,所以想要殺死他們嗎?”
還真是宇智波式的偏執與瘋狂。
她有些理解了,為何宇智波斑會挑中帶土。
為就大義,犧牲小情——為了更為龐大的、“創立和平世界”的夙願,寧願讓自己成為被自己所不齒的滿手血腥之人。
與其說是犧牲別人,不如說是在犧牲自我。
這樣的果決、自負與自我自我犧牲的毅力,實在是少見。
宇智波帶土要留在雨之國協助長門,泉卻不太想留在陰暗溼冷的地下,畢竟她一向喜歡安逸的生活。如果有的選擇,她是不會委屈自己的。於是,她便和絕擔當起了一樣的工作——情報收集。
嚴格來說,這還是她最初的老本行工作。
她和帶土暫時分開,隻身返回了火之國大名的身側,蹭吃蹭喝。
唯一的苦惱,便是她長久找不到合心意的電池。這樣下去,隨著時光流去,她的容貌也會產生變化。也不知道等找到合適的電池以後,再多多充電,還能不能搶救一下,讓容貌再逆生長回來?
身為女子,最不想失去的便是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