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奪過了佐助手中的草薙劍,指著佐助的胸口,說道:“就連她,我都可以放棄。”
他將草薙劍刺入了佐助的胸口,這個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倖存者被他甩到了地面上。他鬆開了沾染著同族鮮血的草薙劍,朝外道魔像走去。化為十尾的魔像逐漸融入了他的身體,鱗片退卻時濺散出星點閃亮的碎片,折射出耀眼的光。
他黑色的長髮自發尾開始逐漸被這股力量染白,赤|裸的身軀披上了六道繪有九枚黑色勾玉的外衣,數個求道玉在他背後幻化而出。六道之力浸染他的身體,他宛如自地獄重新歸來的死魂,用不帶感情的目光俯視著這個即將陷入沉睡的世界。?
☆、60虛假的你
?一清與水門和黑絕多次交手,都沒有討上好處。
不是一清不想踹他,而是踹了也沒有什麼用。黑絕沒有損傷,反而是帶土一臉就要歸西的表情。卡卡西和水門都眷念著昔日的師生同期之情,無法下狠手,反倒是和帶土沒有交情的她踹的最用勁。
“帶土的意識已經快要被完全侵佔了。”水門喘著氣,用僅剩的一隻手握著苦無,盯著被黑絕佔走了半個身體的帶土,說道:“斑的意志……這個黑絕太麻煩了。”
“給我滾啊你!”一清又是一腳踹上去,飛到了被黑絕所覆蓋的臉頰上,帶土後退了兩步,咳了一聲,說道:“有點疼。”
“……怎麼又變成帶土在說話了……”一清看上去冷著面孔,其實心裡覺得很煩躁。剛才還是黑絕的聲音,現在又變成帶土在說話了,她這一腳飛上去,旁邊的水門師生倆又得心痛三天。
她扭頭一看,卡卡西確實一臉糾結之色,水門卻陷入了怔然之中。
“喂,四代目,你沒事吧?”她問了一句,水門才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說道:“鳴人他……”
他剛說完,我愛羅就帶著鳴人落到了他的身邊。那個擁有金色短髮和大海一般湛藍眼睛的少年,此刻就如同死去了一般躺在砂堆上,呼吸微弱到幾乎感知不到。
看到九尾人柱力如今的模樣,一清瞬間就意識到了十尾又一次被抽走了。剛才外道魔像出現在那個地方,後來又消失不見……想來斑也變成了十尾的人柱力。
“四代目,抱歉了!”她簡短地說了一聲,就朝扉間離去的方向奔去。就連被她看好的鳴人都被揍成了這樣,千手兄弟卻至今都沒有回來,她一直沒有看到柱間歡脫奔跑飄散黑長直的身影,也沒有看到利用飛雷神到處亂跑的扉間,恐怕那倆人現在都變成穢土渣子了。
果不其然,她才跑了沒多久,就看到臥在地上被捅成了刺蝟球的扉間。
“扉間!”
她落到了扉間的面前,轉著頭看著四周,一邊想要伸手拔掉他身上的黑棒,一邊問道:“柱間呢?”
“別碰!”
她的疑問卻被扉間打斷,手中的動作也因為扉間的話語而停下。
額頭被捅了兩根黑棒的扉間半閉著眼睛,說道:“這些棒子會導致查克拉無法提煉,如果你碰到它,查克拉也會紊亂的。”
“……那你豈不是一直得這樣子趴在地上了?”一清有些同情,說:“斑怎麼捅在你的額頭上?我覺得左右眼各插一根比較對稱,不然簡直是逼死強迫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