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打算學習柱間和扉間用忍術把她拔起來時,原本兇狠可怕舉著兇器的女忍者卻忽然鬆開了手,她的苦無紮在了斑耳朵旁的地面上。她陰沉的面色又變得溫和可親起來,說出的話也十分溫柔。
“我啊,是這個演出團的新生代小花旦哦。我的藝名是,小百花滾滾子,請多指教呢。先生你可不要因為我的溫柔而沉溺了,我是一個只陶醉於藝術的人…哦呵呵…”
宇智波斑:……
斑擺脫了宇智波一清的束縛,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有點無奈地看著這個坐在他的雙腿之間帶著一臉夢幻笑容發表演出感言的女人。
“你啊……”
他低聲的話語湮沒於她的唇間。
他驟然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清毫無自覺地吻上了他的唇畔。她只是淺淺地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之上,沒有任何動作,卻足以讓別人感到內心崩潰。她閉著眼睛,微微扇動的睫毛如同一把小小的扇子,逗弄著他的面頰。
酒的氣息在口鼻之間縈繞,他十分僵硬地想要去推一下一直保持動作不變的宇智波一清。然而就在手臂觸碰到她身子的一瞬間,屋外的細雨驟然變大,傾盆而下,灑落在院子的地面上,雨聲掩去了所有聲響,屋外的燈光變成豆大的一點,在雨幕之中搖晃。
原本試圖抗拒的手改為橫抱住她的腰,被壓著一頓親的人變成主動進攻的那位。被戰場小霸王吊打的大魔王終於翻了身,從無奈的圍觀者變成了施暴者……
快被按倒在地上的宇智波一清皺了皺眉,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說道:“先生,我小百花滾滾子身為演出團的頭牌花旦只對藝術感興趣,你這樣……唔……”
沒人想聽她說關於藝術的意見,關於藝術的演說在剛出口時就被人為強行打斷。
帶著灼熱氣息的唇封住了她的,所有的話語都被迫咽入腹中。唇齒相碰,帶著似乎要將對方拆吃入腹的念頭。
某個女忍者皺著眉又一次推開了他,怒道:“是誰要挑戰我!呵,也罷,好久沒有玩了。這樣有趣的小玩具倒是可以讓我感到開心呢……與黑暗作伴吧!怨恨你挑中我作為敵手時的愚蠢吧!水遁·大瀑布之術!”
中二病女忍者忍不住用大瀑布把施暴者沖走了……
她搖晃著站了起來,從地板上拔出了她的苦無,朝被衝到屋子另外一邊的宇智波斑走去,微微抬起頭,一直閉著的眼睛悄然睜開了一條縫:“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
斑的頭髮也被打溼了,現在兩個人都是溼漉漉像落湯雞一樣。
她走到了他面前,炫耀似的把苦無橫到了他的脖子上,冷哼道:“弱者。”
宇智波斑:……
他以手刀砍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的苦無應聲掉落。她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落下去的苦無,臉上的表情又變了。她像是一個懵懂的孩子,張了張嘴,囁嚅著說道:“啊,我不是,來自演出團的新生代小花旦……”
宇智波斑:……
——又要切換成小百花滾滾子的模式了嗎?!變得還真是有夠快的啊?!
“你不就是……”宇智波一清的語氣有些幽怨:“拋棄了小百花滾滾子離去的那個始亂終棄的負心人嗎……”
斑已經開始面無表情了。
看著斑陰沉沒有表情的面孔,原本一臉幽怨的一清又輕聲笑了起來,說:“斑,我開玩笑的。原諒我吧。畢竟我可是這個表演團的頭牌呢。”然後,她張開了雙臂,摟住了斑的肩膀,把臉湊近了他的,兩個人的鼻尖只差一點點距離。她說:“親(づ ̄3 ̄)づ╭~”
宇智波斑覺得自己現在可以把這棟房子直接徒手拆瞭然後銷燬不留痕跡。
不要和喝醉的人講邏輯,講不通。
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讓她說不出話來。至於怎麼樣讓她說不出話來。
——這還需要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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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外出採藥卻被暴雨耽擱了一晚的宇智波惠梨終於揉著腳回到了木葉忍村。她一邊有些煩惱地看著自己溼透了潮的不得了的衣服,一邊沿著熟悉的路回到了忍村內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她驚恐地發現她家隔壁一清的房子似乎是被誰襲擊了一般——木門破落,柱子有著像是被燒過的痕跡,從屋子裡湧出的水沒完沒了,好像有人在房間裡通靈了大海。
“一……一清!”她放下了自己的藥簍,旋風般衝入了好像被打劫了的房子,不顧房間裡四溢的水打溼了她好不容易被體溫烘乾的襪子。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