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扭過頭,看到自家大哥唏噓而真誠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天真的大哥八成是相信了宇智波一清的鬼話。
“大哥,我沒有……”
“虛偽喲……”宇智波一清忍不住幽幽地說:“看了就看了嘛,不就是看了天生邪惡的小姑娘洗澡嘛……”
扉間決定閉嘴,再多的道理到了宇智波一清這個人這裡都行不通。
她簡直就是,不和你說人話。
宇智波一清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他們也沒有發現窗外還站著一個宇智波斑。
一清和扉間差點在柱間的辦公室裡打起來,還是柱間動用暴力強行勸和,才讓一清放過了不知為何不敢還手的扉間離開了這個可憐的房間。柱間嘆了一口氣,站到了窗邊,望著窗外有些憂愁地說:“我愚蠢的弟弟喲,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放心?”
扉間:……
——不,我無論何時都很讓你放心,你才不讓人放心。
“你今年也二十六了……”柱間的話題忽然一轉:“我覺得剛才看到你和她打架的樣子,我就明白為何族中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你了。”
扉間:……
正在憂愁的柱間卻忽然發現窗戶外一層的房頂上有一片落葉。他伸手撿起了那枚葉片,葉片上的孔洞很是眼熟,透過它可以看到村內的景象。一陣風悄然吹過,那片深秋時分的脆弱葉子便斷為了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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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似乎又恢復了戰爭時的陰沉,前一段時間在建造村子時難得的舒暢和笑容都不見了。這樣子的異樣,終於讓宇智波一清發覺了。
“斑,你的心情不好。”
她端坐在宇智波斑的對面,合著雙眼,十分了然地說。
“沒有。”
靠在一旁的宇智波斑正翻動著手中的文書,他沒有帶著手套的雙手顯得很好看。手指修長筆直,手腕勁瘦有力。
一時之間,室內只剩下了紙張摩擦的細碎聲音。
斑看似認真地翻閱著文書,他的思慮卻全然不在眼前的書卷上。他想的很多也很遠,但他並不認為這一切適合告訴宇智波一清。她的思維太過簡單,而且他也不希望一清變成一個想太多的人。
就這樣子一直簡單地活著吧。
“那傢伙……真的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嗎?”他隨意地換了一個話題,眼光不由自主地掠到了她身上。
“那傢伙?……你是說,千手家的……”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總是哈哈大笑一臉真誠的黑長直族長。
沒等她說出名字,斑就急促地說了一聲“是”,似乎是極度不想聽到那個名字。
斑不想聽到那個殺了他弟弟的人的名字。
“也不算吧。”宇智波一清思索了一會兒,回答:“不怎麼過分。”
不過就是在她和扉間打架的時候用木遁把兩個人吊起來扔出去嘛,一點都不過分。?
☆、24宇智波牌腦洞
?“你似乎對他感到很特別?”斑想要停下追問,卻忍不住繼續出聲。
“特別?”一清微微睜開了眼,有些無神的眼睛看著斑沒有戴手套的手:“確實挺特別的。他這麼厲害呢。”
畢竟是現在唯一的木遁使用者,查克拉像是通靈了大森林的千手一族族長,又是她從小要挑戰的物件。
斑徹底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想到當年一清被千手扉間重傷,然後一清就開啟了萬花筒。這件事一直讓他很疑惑,究竟是怎樣深刻的愛意轉化為了恨意,才讓一清這樣沒什麼感情表現的人都能獲得萬花筒的力量?
明明落在了千手一族的手中,卻被人細心照料送了回來,當年到底是誰這麼好心?
現在看來……
就像他和柱間一樣,從小相識,敵對長大,多年互為敵手,彼此瞭解。他和柱間同為男人,而一清和扉間……
族長深不可測的腦洞彷彿囊括了整個宇宙。
目睹自小相識的摯愛親手殺了自己的場景,從而開啟了萬花筒,倒是很正常的理由。
因為是過去的故交,所以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也無法狠心下手,就算敵對也要放虎歸山。
從小就有著羈絆,所以在兩族和解後迫不及待地就開始討論所謂“男人的問題”。
千手一族的野心還真是大。
他想到他在六道石碑上利用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看到的內容——兩者相反的力互相作用得森羅永珍,他一直以為是千手與宇智波的力量結合在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