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大人:“老師喜歡喝酒,喝完酒就會抱著最近的人摸摸親親。在研究新忍法的時候,哪怕屋子塌了她也不會管,可以隨便做任何事情。……還有,你的表情太欠揍了,雖然老師看不到,但是你的氣息太可怕了,要時常保持微笑,知道嗎?我只能幫到這兒了。”
扉間:……
他、他竟然被一個學生教訓了……
他的表情怎麼了嗎?
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印女,你們在說什麼?”等在原地的一清似乎終於察覺了她身邊的幾個人在不遠處竊竊私語,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印女立刻撇清自己:“什麼都沒說。啊,對了,老師不是要帶我回家嗎……去看一下你的家人,白鬍子老爺爺什麼的。”
“……誰告訴你是白鬍子老爺爺的?”一清問道。
“不是嗎?”印女反問。
“……我要帶你去看的就是你面前那個。”一清指了指印女身邊的人:“就是他。”
印女有些懵懂地轉過了頭,看著半合著眼睛,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的千手扉間,有些驚恐地說道:“……扉、扉間先生……你是…”
“嗯。”扉間點了點頭。
“你竟然是一清老師的爸爸!完全看不出來啊!”印女大驚失色:“你在幾歲生的老師啊?”
走廊裡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他怎麼會是我父親!”一清忍不住直接按住了印女的腦袋:“他是我兒子還差不多!”
“我比你大!”扉間忍不住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解救了三條印女。
“鬆手,你這銀毛。”一清轉了轉手腕。
扉間覺得,四年不見,她的性格似乎完全沒有改變……和他相處,還是三兩句就直接吵上了。
他鬆開了一清的手,說:“先回家吧。”
“我回宇智波族地。”一清說。
“……沒有多餘的房子了,宇智波的族長下午剛和我說的。”扉間說:“去我家。”
“老師和老師的爸爸不住在一起嗎?”印女摸著自己的腦袋,小聲問道。
“我才不是她的爸爸。”就連扉間也有點無語,他覺得印女似乎繼承了一清的脫線思維,而且脫的更厲害,直接脫到風之國去了。
“扉間先生你……是老師的兒子啊?”印女的表情更加恐慌:“害怕……”
一清:……
“我是她的丈夫。”扉間說。
印女怔怔地盯了一會兒千手扉間,又看著閉著眼睛正在揉手腕的一清,說道:“老師,你為什麼要騙人家……”
十二三歲的女孩子,竟然說哭就哭,還淚崩的毫無道理。
“……嗝,虧我還為老師的終身幸福擔心了這麼久,原來老師早就嫁出去了,這麼多年寫的信也不是什麼同事寫來的……”
“咳,扉間確實是我的同事,沒錯啊。”一清說。
印女哭的直打嗝,直到猿飛日斬遞給了她一方手帕,說道:“不要哭啦,出門執行情報任務,確實需要隱藏很多資訊。”
也許是猿飛日斬的手帕有著神奇的魔力,印女瞬間就不哭了,還切換成了小太陽模式,說道:“原來老師嫁出去了!那真是太好了。”
“那個,三條小姐。”日斬有些猶豫地說道:“我帶你去木葉村轉一轉吧?一清大人剛剛回來,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的,你一個人一定很無聊。我還有許多同伴,也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他們都是很不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