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動作中,有些詫異地睜大了雙眸,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晴,我……”扉間的手在她的腰際流連,吞吞吐吐的話語在她的耳邊低聲響起。
這一聲低沉的話語,似乎包含了無數訊息,晴也在瞬間明白了他的請求。她太瞭解他的身體,瞭解他的觸碰、撫摸與親吻。
晴合上雙眸,說:“可是孩子還在睡……”
她的話音還未落,對方已經將她從被鋪之中抱起,摟著她的腰讓她站了起來。足部一接觸到冰冷的木板,晴就冷不防打了一個哆嗦。
他牽著她的手朝走廊上走去,晴赤著腳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確認那睡在被褥之中的孩子並未被他們的聲音驚動,而是保持著睡夢的姿勢。
赤著的足甫一踏上走廊冰涼的木質地板,晴還沒有來得及轉頭,就察覺到有人在她的頸窩處急促地輕輕研磨著。這微癢的觸覺,似乎將她全身的神經都在一瞬間挑動了。
“扉間先生……”她仰起頭,背靠著牆壁,雙手似乎在抗拒,又好似在歡迎,半搭在扉間的肩上。
灼熱的吻似乎帶著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溫度,讓她只能在彼此喘息的間隙間,艱難地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她的寢衣因為摩擦間的動作,早已不堪重負地向下滑去,半掛在她的手臂上,鎖骨以下的部位再無遮掩。出於羞恥,她攏緊了自己的雙臂,將一切都隱匿於懷抱之中。似乎有一道火焰,從緊緊貼合的身體處燃燒直起,帶著要將一切理智焚燬殆盡的熱度。
扉間不滿於她的動作,乾脆將那半掛於手臂之上的寢衣繼續向下褪去。而他懷中人似乎已無法面對著直接暴露於空氣之中的、羞怯的動作,頭越來越低。扉間微微環住她的腰,有些粗暴地擠入了她的雙腿之中。
晴張嘴淺淺咬住了他肩部的肌肉,將自己喉嚨深處的聲音盡數壓入舌下。她用手指順著他背部肌肉的線條向下滑去,在到末端時微微地一撓,像是在宣洩自己的不滿。
初春的些微寒意,似乎已經被彼此身體的熱度所驅散。就連腳踝的肌膚,都察覺到了非同一般的熱燙。晴只覺得渾身似乎都在發燙,只能用手去攀著他的身體,如同一個隨著海波漂浮奔流的失途者,任憑風帶起海波的起伏淪落。
雖然她記得不能驚動還在沉睡中的孩子們,卻還是不自察地在沉淪起伏間喊出了他的名字。
“扉間……先生啊……”
作為回應,扉間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掠過的一瞬間,似乎像是在暗示著什麼。幾番舔舐後,他鬆開了唇,問道:“嗯?”
低低的、壓抑的、簡單的音調,卻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毫不蒼白,可以輕易地讓她浮想聯翩。
屋外灰濛濛的天色逐漸被漸亮的晨光破開,破曉的天色被漸次湛藍的天穹之色所取代。幾枝冒出了新芽的枝條,在微寒的晨風中輕輕搖曳著。早起的鳥雀在枝頭轉動著脖頸,發出細微的啾啾之鳴,萬物都在晨光的撫慰下逐漸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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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平凡又日常的一天開始了。
火影大人柱間帶著渾身的熱血和對兒子的不捨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打算開始這一天的偉大宏圖,第一個任務就從如何和斑徹底和解開始。
一想到宇智波斑的陰沉臉色,柱間就覺得自己的熱情彷彿已經被潑了十萬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