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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恩。”扉間回答。

“……只要念我的名字就好了。”羽衣晴低聲說道,合上了雙眼:“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

沒有他的時間,就像植物失去了水分與陽光。就連普通的生長都那麼困難,似乎隨時會因為陰沉的天氣而枯萎,更別提開出豔麗的花朵與結果了。

扉間看著靠在自己面前的她,並沒有什麼渴求的舉動,似乎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她只是渴望在小別後聽著他的聲音以慰藉短暫分離時的苦悶。

“晴。”

他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像有人用羽毛輕輕刷過了她的耳畔。她輕顫著羽睫,唇角逸出輕微的嘆息。

“原來你這麼好滿足。”扉間看著她心滿意足的神色,有點想笑,可是面上仍舊作著那副嚴肅的神色。

“誰說的?”晴半睜開了雙眼,看向了扉間。她彎下腰,湊到了扉間的面前,長長的一縷黑髮垂到了扉間的大腿上。她用手指搭上了扉間的腿,沿著大腿側面肌肉的弧線一路線上,而唇則湊到了扉間的耳邊,輕輕地喃呢著問道:“是誰告訴扉間先生……我很好滿足的?”

這直白的、不能被稱之為暗示的話語,讓他瞬間明白了現在他的處境。

晴為刀俎,他為魚肉。

她的唇沿著側臉滑到了他的唇上,輕輕擦碰著,偶爾小小地撕咬一口。她的手指像是不安分的什麼蟲獸,胡亂地抓著他的衣衫。

扉間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況。

——拒絕嗎?

不拒絕,似乎自己的事情還很多,繁忙的時候不能沉醉於這種事情。

拒絕……捨不得。

他只思索了十數秒,就直接放棄了最後的掙扎,伸出手環抱住了晴,將她按坐在自己的懷中,低下頭深深吻住了她。灼熱的氣息在唇齒間交換著,似乎寄託了這一小段時間來分別所帶來的思念。

結束了短暫的吻後,他去輕輕地咬著她頸側的肌膚,研磨著鎖骨處起伏的弧度。而她則用手去摩挲他衣襟下結實的身體,有些胡亂地上下摸索著。扉間最後輕輕咬了一口她的頸窩,按住了她的手,壓下自己的情|欲,低聲說道:“……今天晚上,來我這裡。”

羽衣晴有些茫然的瞳逐漸回神,她合上了因為親吻而顯得有些微腫的唇,沒有回答。

他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於是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輕輕地用大拇指的指腹揉搓著她的掌心,低沉地又一次發聲:“嗯?”

只是簡單的音調,卻因為灼人的情|欲而變得低沉嘶啞。

羽衣晴點了點頭。

扉間替她整理好有些鬆散的領口,讓她從自己的腿上下去,開始埋首於公務。

x

羽衣晴挺想在晚上去見扉間的。

但是羽衣漱發了一個晚上的酒瘋。

親愛的兄長大人不僅喝醉了,還捧著酒瓶哭的如同一個孩子。他用著羽衣晴的袖口擦鼻涕,一邊擦一邊哭訴杏子的暴行。

“她這樣打我,還那樣打我,我……”羽衣漱委屈地不得了。

“那你為什麼要上門給她打呢?”晴有些煩惱地看著自己沾上了不明液體的袖口,無奈地把哥哥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她的問話難住了羽衣漱,羽衣漱陷入了無語之中,抱著酒瓶盯著牆壁開始了發呆。

為了照顧宿醉的可憐的兄長,羽衣晴就安心地呆在了自己家。

於是第二天,晴收穫了頂著兩個黑眼圈看起來似乎熬了一整夜的戀人千手扉間x1。?

☆、·原諒

?羽衣漱擁有特技·宿醉後第二天活蹦亂跳之術。

並且,他能在發動技能後成功把前夜所做的傻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恩?抱著你的袖子哭訴杏子打人多麼兇狠?有這種事情嗎?”

“恩?說我打不過杏子?怎麼可能!她在我面前只有跑路的份。”

“恩?說我被她打到飛到了屋頂上?哈哈哈哈簡直是在開玩笑!”

面對抵死不承認只會哈哈哈傻笑轉移話題的兄長大人,羽衣晴默默地無視了他,起身去準備今天的午餐。

恩,吃小魚乾……不,吃昨天採購的魚好了。

“那個啊……晴。”羽衣漱朝廚房探進了一個腦袋,對羽衣晴說道:“今天我不在家裡吃飯。”

“誒?”晴用布巾擦了擦手,轉過頭問道:“去哪裡?”

“總之就是有事。”羽衣漱咳了咳,目光有些飄忽,說:“今天你……休息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