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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說道:“我知道了。”?

☆、·忍法

?千手一族終於決定從鈴鹿川撤回南賀以北。千手的敗北讓田島有點興奮,他一路追擊著來不及撤走的殘部,收穫頗豐。經此一役,羽衣一族的命運徹底和宇智波綁在了一起。

夜色深沉,營帳間搖曳著些微的火光。宇智波與羽衣的族人輪流坐在火堆旁,警惕著夜色之中未知的危險。他們的刀就放在身旁,幾個在外圈守夜的人不時互相低頭竊竊私語。羽衣漱用布巾沾了冷水搓了搓臉,一回頭就看到羽衣晴靠在一旁的樹下出神。她低頭沉思時,烏黑的髮絲就安靜地垂落下來,纖長的羽睫如同蝴蝶的翼。

羽衣漱額上還帶著羽衣一族的族紋,黑色的盔甲上有一股隱隱的鐵鏽味道。因為那本應該淡去卻時時環繞身側的血的氣息,羽衣漱不敢離晴太近。他走到了距晴一人多的地方,忍不住眨著眼睛問道:“晴,為什麼還不休息?”

羽衣晴像是被他的詢問驚動了,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她抬起頭時,原本掩在頸部的髮絲便向肩膀上滑去,露出一道有些鮮豔的嫩紅色來。

“這道傷口是怎麼回事?”羽衣漱半眯眼,湊近了腦袋想要仔細看一下晴脖子上的那道傷痕,卻因為夜色太深沉而什麼都看不清。

“不小心劃到了。”晴解釋說,隨即用手指點住了他的額頭,將他的腦袋推了回去,說:“不用看了。”

羽衣漱見她不願意多說,便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下來,取出自己的刀擦拭著刀刃。他把刀柄上纏繞的紅繩取下,隨意丟在一旁,用布巾反覆擦拭著原本就很亮的刀刃。羽衣晴看到他纏在刀上的紅線,眼前就模糊地劃過了千手扉間的容貌。他銀色的碎髮,手上握著的刀也纏繞著這樣子的紅線。

“哥哥教我忍術吧。”羽衣晴合上雙眼,又睜開,腦海裡便不再想起那個千手家族的銀髮少年,口中的話題卻往更遠的地方扯:“我也想守護大家。”

“啊?”正在擦拭刀刃的羽衣漱動作一止,有點僵硬地側過了頭,忍不住說:“晴,想好了嗎?”

“啊,恩。”羽衣晴點了點頭。

“如果這次也失敗了的話……”羽衣漱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說:“晴還是乖乖在家裡等著哥哥和父親一起回家吧。”

——只要晴打消去戰場這個念頭,一切都好說了,也不用自己記掛關心。

看到羽衣漱難得地擺出兄長的頭疼樣子來,羽衣晴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翹。她用手摸了摸哥哥的黑色短髮,嘴中說著寬慰的話語:“正是不希望你們過多牽掛我,我才想要再試試看學習忍術的。我也是父親的女兒,名義上的‘忍者’,不是嗎?”

“啊……說不過你。”羽衣漱感覺自己額頭上的十字直跳,他不是一個擅長辯駁和說話的人,每次羽衣晴的大道理一出現,他就自動敗下陣來。他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羽衣晴瘦弱的身體,說:“這次如果也不行的話,你以後就乖乖待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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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喲。我只演示一遍。”羽衣漱站在林中,雙手結印,隨著結印手勢的變幻,嘴中快速念道:“醜,申,卯,子,亥……水遁·水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