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桌面,想到鳴人一炮轟飛大蛇丸時的六親不認,就有些想嘆氣:“還需要好好修行一下。總的來說,我還是很相信他的。”
“村子周圍,似乎有些不太安定了。”阿斯瑪半閤眼眸,說:“真是危機四伏的時候。”
“看起來真的挺麻煩的。”鹿丸靠在了牆上。
幾個人一番交談,最終只能互相確認現在村內外的形勢都既嚴峻又麻煩,外有叛忍組織曉,對人柱力虎視眈眈,內有武鬥派成員整天不知道想什麼就知道和火影作對。阿斯瑪有召令在身,很快就打算告辭離去。
帶著鹿丸離開之前,阿斯瑪站在病房的門口對櫻說:“鳴人離開的三年間,你沒少來我的部下這裡蹭隊友飯,這次晉升,怎麼說也該請一次客了吧。要求不高,就以前我們常吃的那家烤肉就好了。”
“過一段時間吧。”櫻的視線掠過他的面龐,說道:“現在的我可能不太有空。一會兒我就要去處理那些麻煩的事情了,就連半夜都得披著衣服睡覺,處理公務的時候恨不得用上分|身,就連來這裡的時間都是好不容易擠出來的。”
“那就下次吧。”阿斯瑪點了點頭:“我這段時間也有其他的任務,可能不在村子裡。等我下一次回來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請客啊,是晉升宴,櫻。”
“好,好。”櫻點了點頭。
阿斯瑪和鹿丸告辭離去。
“很忙?”卡卡西掀開了覆蓋在臉上的親熱天堂,眼珠微動。
“是啊。”櫻長嘆了一口氣:“自從從天地橋回來後,我嘆氣的次數和長度就增加了,感覺瞬間老了四十歲呢。”
“該怎麼說呢。”卡卡西看著天花板:“感覺你和我當初所設想的那條路,背離的越來越厲害了啊。”
“當初所設想的那條路……”櫻喃呢了一遍,問道:“是怎樣的路呢?”
“大概就是一個有些膽怯青澀的普通忍者吧。”卡卡西說:“說實話,那就是我對你的第一印象了。”
“是嗎?”櫻輕聲一笑。
“然後我猜測,你可能會一直在佐助和鳴人的身後,成為一名醫療忍者。每天都默默地看著冷峻優秀的天才佐助,卻也會幫助玩劣不堪的吊車尾鳴人。比較溫柔的……會給人包紮手背上被手裡劍扎到的傷口的那種,可愛的醫療忍者。”
“這樣啊。”櫻笑了笑,說:“有時候確實是那樣的。有一段時間,也確實夢想過。不過很可惜……人生是賭博嘛,總有賭運低落的時候。”
“確實如此。要是真是一場賭博的話。”卡卡西說:“那我還真是從頭輸到尾,什麼都不剩啊。”
“現在還剩下你的面罩和親熱天堂。”櫻糾正道。
“嗯,很有道理。”卡卡西點了點頭。
“那麼,就這樣吧。”櫻站了起來,將椅子推回了原位,說:“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那裡還有一堆麻煩事情等著處理呢,卡卡西前輩。”
“去吧。”卡卡西擺了擺手:“春野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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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一如櫻料想的繁忙。
白天要忙著和團藏鬥智鬥勇,偶爾還要被團藏大伯忽然推開辦公室門說上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櫻不得不感慨人上了年紀就會喜歡廢話。這位武鬥激進派的頭子每天都拄著柺杖頂著滿頭的繃帶,帶著他幾十年年的野心一瘸一拐地行走在火影樓中,為了他的派系而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