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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雖然她在一瞬間已經知道了生與死的答案,但是她不忍心抬起頭面對鳴人充滿希冀的眼神與面龐,於是裝模作樣地聽了聽心跳。最後,她實在無法繼續拖延時間,只能抬起頭,合著眼睛對鳴人搖了搖頭。

耳畔傳來鳴人壓抑的嗚咽聲,櫻站了起來,低著頭不去看鳴人的面龐。

“三年前的我……沒能留住佐助。”鳴人低低的、痛苦的話語顫抖地傳到了她的耳中:“三年後的我也沒能守護住我愛羅。那麼……我這三年的努力,到底算作什麼啊!”

草原上除了風聲外,只剩下鳴人壓抑的哭聲。

櫻的心中一瞬間也有了種無力感。

三年的修行,分別多年的再遇,原本以為彼此都已經蛻變,至少可以守護住自己所重視的東西。誰知迎來的第一次任務,別伴隨著久別的同伴的死亡。於她而言也許只是一次任務的失利,於鳴人而言,確實對於他的修行的徹底否認。

她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憑藉和千代婆婆的聯手將蠍打敗於洞穴之中,可是還是沒能夠挽回我愛羅的死亡。

在一片沉默中,千代婆婆緩緩地走到了我愛羅的面前,蹲在了他的身側,伸出雙手搭在了我愛羅的腹部。一直開著白眼的寧次發現了千代婆婆身上不同尋常的查克拉流動,不禁驚訝地一怔。

櫻也在瞬間發現了千代所使用的那個術,絕非普通的醫療忍術那麼簡單。

綱手大人曾經說過的話又重新在她的腦海中迴響起。

“希望你永遠也不會用到這個術,卻擁有一個值得為他使用這個術的人。”

那時候,綱手大人收走了她手上古舊的、屬於砂忍村的醫療書籍,並且如是告訴她。

“那是……”櫻攔住了想要上前阻止千代的鳴人,說道:“千代婆婆打算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復活我愛羅。這個術叫做‘以生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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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新成員

?櫻的話語,讓所有的人都為之一肅。一陣風狹裹著草葉,吹拂過幾人的面龐。

“這樣子的話,我就不是一個沒用的老婆婆了吧。”千代婆婆維持著雙手傳輸查克拉的動作,低頭凝視著我愛羅沒有生機的面孔,喃喃自語著那句她反覆訴說的話語:“真是時光荏苒啊。”

“怎麼會呢。”櫻再一次重複了她的回答。她走到了千代婆婆的對面,蹲下對她說道:“您可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傀儡師啊。”

可以以一敵十、操控近松十人眾的天才傀儡師。

鳴人也擠到了櫻的身邊,不知道是該低頭看我愛羅的面容,還是和千代婆婆說些最後的話語。也許是不知道該為誰難過,他現在也只能一個勁地用袖口擦著臉上的淚水。

“鳴人,你是九尾的人柱力。人柱力與人柱力之間……也許才能互相理解。”千代看著眼前這個橙色頭髮的少年,說道:“我愛羅的以後……還需要你一路相助。”

“砂隱和木葉,以後一定會有著不同於我們這些無聊老人的時代。”

鳴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一次溢滿了眼眶。

“還有啊,櫻……下次等你拯救的,可不是我這樣子的老婆婆了。你一定會遇到一個值得你放下戒備相處、自己所珍惜的人。有男子氣概的女性忍者不多,你會成為超越你師傅的女忍者。”

櫻將雙手撐在了地上,草葉深深地陷入了掌中。

櫻想,她會遇到的。

她會遇到一個值得她放下所有戒備並且好好珍惜的人。

也會遇到一個值得她用“以生轉生”去守護的人。

千代將全身所有的查克拉輸入了我愛羅的身體,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如同一張紙片,朝前跌去。蹲在另一側的櫻接住了千代婆婆的身體,將這個瘦弱的老婆婆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出了自己的回答:“千代婆婆,你有一個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人,我也會有的。”

至於那個千代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人,到底是我愛羅還是赤砂之蠍,已經不重要了。

草原上的風吹過了眾人的身體,帶著草葉的味道和不遠處沙的氣息。櫻抱著千代婆婆失去了生機的身體,凱揹著虛弱的卡卡西,而我愛羅則在鳴人的呼喚下,逐漸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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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砂忍村的早晨,櫻和其他人一起去看望了被埋葬的千代婆婆。在別人都和千代婆婆辭行過後,櫻戀戀不捨地撫摸了一下千代婆婆的墓碑,最後深深地望了一眼這座從此歸於安靜的墓碑,才追著同伴的腳步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