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彩微笑著揉了揉為首的一個棕毛的腦袋:“真廣君,我沒有受什麼厲害的傷。”
於是師與生在拉麵館進行了親切的會晤,真廣與同隊的奈美和大友江表達了對這次中忍考試嚴格的不滿,並且非常向往平澤老師當年主持的那場據說90透過率的中忍考試。
平澤彩:“……呵呵……是嗎……”
那真是她被三代批評的最慘的一次啊!
不過,比起後面被分配到的學生,老是出言不遜甚至蔑視平澤老師的隱身能力的真廣三人可就可愛多了。
千手綱手大人上任五代火影的時候,就把宇智波家的兩個姑娘分配給了她帶。那可真不是人乾的事情——畢竟宇智波紅雪和橙雪不要太冷傲,直接把她當成隱形人處理。
宇智波家六姐妹裡,白雪失蹤了。她奉命帶人出村尋找白雪的蹤跡,最後卻和宇智波鼬遇上了。不過也不是很意外,白雪是追隨著她的鼬哥哥去的,只要沿著這位瞳術天才的腳步,一定會遇上鼬。這一次,沒有箭弩拔張,他身邊沒有搭檔南斗,她身邊也沒有視曉為邪惡的木葉小鬼頭,氣氛竟意外的很和諧。
明明還只是個少年,眼神卻犀利的跟兔美醬,不,跟中年大叔似的。
“兔子啊,你思考太多了才會這麼早出現法令紋的。”
平澤彩蹲在樹杈上很是溫和隨意地打了一個招呼。
宇智波鼬抬起了斗笠的帽簷,手上朱雀的戒指閃過一道暗色的芒澤,深沉一如他的眼。他抬起手,白光一閃,什麼東西就從他手裡飛了過來。
“幻術嗎!還是手裡劍……”平澤彩雙眼一眯,自己挺身成為了解說員,拔出腰間佩戴的短刀,噹的一聲就擋下了飛來物。
那玩意兒掉在草叢裡,原來是一顆糖。
“生日快樂,彩。”
“誒?”平澤彩舉著短刀有些怔住了,蹲在樹杈上不動。
於是,被三代贊為木葉新人楷模就是存在感有點低心腸太好的隱形大蔥平澤彩和臭名昭著的曉之朱雀叛逆忍者宇智波鼬非常和諧地展開了一場以哲學為主題的林間對話。
……大概是哲學為主題吧。
平澤彩覺得宇智波鼬有一種能力,讓自己看到他就陷入哲學困境,有時候只能呆呆地思考我從哪裡來我是誰要到哪裡去這些問題,大概也是了不起的一種瞳術吧。
萬花筒寫輪眼,真是哲學的眼睛呢。
“抱歉呢,沒有替你照看好佐助君。”彩跳下樹撿起了那顆糖:“不過,我有帶紅雪和橙雪哦,她們都相當努力呢。”
——也止於今年而已,後來,她們都死了。
宇智波鼬不語。
“其實啊……鼬君,這麼多年了,我都一直想要對你做一件事情。”彩望了望天,說:“浪漫點說的話,還請鼬閉上眼睛……嘛,算了。我真的不是想趁機踹你一腳哦。”
可是宇智波鼬還真的閉眼了。
誒,反正天才閉上眼睛還是可以感知的。
不過,對於隱藏型忍者來說,感知什麼的都沒什麼用。
當鼬睜開眼睛,看到的平澤彩胸口有著一個熟悉的淌著血的深邃傷口,血泊浸透了她的短打。
她沾著血的雙手握著那顆糖果拍了拍宇智波鼬的肩,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這就是……這麼多年我想做的事情……”
她撲在宇智波鼬的身上,死抓著他的衣襟。
——可以達成目標了吧?
鼬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果然是你啊。總是這樣愚蠢的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懲罰自己,還是別人。”
平澤彩含著一嘴巴血,說話都要大舌頭,被猛然拍了兩下覺得眼前都是血色。
“算是懲罰自己吧……明明有機會攔住你,卻選擇什麼都不做,不去改變。”
置身事外和置身事中,體會真是不一樣。
後來平澤彩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木葉醫院,在護士長溫柔的目光裡醒來,看到自己胸口纏滿了層層疊疊的繃帶,就覺得命運實在坎坷,自殺又失敗了。
真廣這次總算可以來探望老師了,並且表示了對打傷老師的宇智波鼬的憎恨,以及一定會幫老師復仇的決心。聞言正在吃蘋果的平澤彩趕緊用牙籤插了一塊蘋果堵住了真廣的嘴巴。
“啊——真廣君吃蘋果。”
“咳咳咳咳老師你要嗆死人啊!”
護士長站在一旁看著平澤彩喂真廣吃蘋果,宛如一個睜眼瞎一般,笑如春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