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教騎馬,都是先從溜馬和小顛教起,等人和馬熟悉了,才會加快一些速度。陳嶽倒好,直接摟著易長安上了快馬,只為了多謀取自己的個人“福利”……
易長安只能一邊放鬆身體,配合著馬的奔跑讓身子起伏,一邊努力穩下心神:“陳嶽,不是說學騎馬都是先慢跑的嗎?你讓馬兒跑慢些啊!”
“有我教著,你騎快馬學得更快。”陳嶽恬不知恥地繼續摟緊了易長安的纖腰,臉上一本正經,“來,再放鬆一點,先往後靠著適應一下,別怕,我護著你呢……”
只聽說有把人直接踢下水教游泳的,難道騎馬也是?易長安懵了,總覺得這麼騎在快馬上很玄乎,身體卻下意識地聽從了陳嶽的指揮。
溫香軟玉滿懷,陳嶽的唇角偷偷翹起,心裡美得開出一片片的花兒來……
衝動
只可惜陳嶽低估了易長安,大概是被激起了好勝心,易長安充分發揮了自己所有的能力,半晌之後果然學會了騎馬,然後名正言順地另外找了一匹馬騎了。
總是兩人一騎算怎麼回事?而且陳嶽的氣勢太強,身上有意無意展現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學會騎馬後,重新回覆敏銳性的易長安本能地感到不安。
陳嶽不無遺憾地只能策馬隨在易長安身側,護衛著她的安全,不時地提醒一聲。
天氣漸熱,易長安騎得大汗淋漓,臉龐被太陽曬得紅通通的,還是在莫離的勸阻下,這才意猶未盡地下了馬,坐進了馬車。
她剛擰了冷水帕子淨了臉,陳嶽就跟著也坐進來了,看著她一臉的笑意:“行啊長安,聰明人果然學什麼都快!”
易長安也高興。騎馬這玩意兒,最重要的是克服恐懼,然後就是按照師傅指導的自己領會了,易長安現在小跑沒問題,要快跑就還要再練練了;不過這也算會騎了不是?
不過這高興沒持續多久,在易長安喝完了兩杯涼茶以後,後遺症就體現出來了:她的兩條腿又酸又痛!
陳嶽倒是早有準備,把自己帶的藥油拿了出來:“腿疼了?拿這個藥油抹了按一按,睡上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好了。”
易長安有些警覺地看了一眼那隻白瓷瓶:“鈺山兄準備得還充分,連藥油都帶著呢。”
陳嶽心裡一哂,他就知道易長安這狐狸是聽不得一點點草響的!面上卻很自然大方地解釋了:“是啊,常年在外騎馬,有時候要趕時間,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在馬上過的,自然要帶著藥油有備無患了。”
其實騎慣了馬的人,如果不是連續高強度,是用不著再用藥油的;不過易長安不知道,倒是被陳嶽的說辭給混過去了。
易長安“哦”了一聲正要接過藥油,陳嶽卻手腕一翻將那隻瓷瓶收回去了,蹲身下來輕輕撣開了易長安長衫的下襬:“算了,你也不知道怎麼揉才得勁,還是我幫你吧。”
易長安躲避不及,陳嶽的一雙大掌已經按了她的腿上了,只輕輕一按,她就忍不住“啊”地低呼了出來。
腿上酸、痛、酥、麻,說不清什麼感受,讓易長安下意識地小小叫出了這一聲;聲音不同於她以前刻意加粗的中性,而是帶了幾分嬌呼的味道。
陳嶽的手募地停下,呼吸粗熱了幾分。先前易長安還騎在馬上的時候,他就瞄見了,她的腿纖長有力,如果纏在腰上……所以他才有些莽撞衝動地出手。
只可惜陳嶽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度,掌中的觸感再加上易長安那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呼,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差點就想就地把她撲倒……
易長安也因為自己剛才那一聲有些羞恥,飛快地移開腿,努力加粗了嗓子,聲音卻是有些發顫:“這個、這種事就不、不勞煩鈺山兄了,還是我、我自己來吧!”
陳嶽低低“嗯”了一聲,突然將那瓶藥油往易長安手裡一塞,飛快地躍出了馬車,跳上了大黑馬的馬背。
不用主人催促,大黑馬就神俊地小跑起來,很快就把身邊拉車的馬拋在身後。
苦笑著瞄了一眼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陳嶽咬牙切齒地低語了一聲:“這狐狸,都成精了!”誘得自己在她面前是越來越無法控制了;只是想到今天易長安跟自己的耳鬢廝磨,陳嶽又忍不住高高翹起了唇角。
馬車裡的易長安卻是紅透了臉,心虛地撫著那瓶藥油,心裡忐忑不安:陳嶽剛才……不會是覺察了什麼吧?
陳嶽不敢再來撩易長安了,見易長安下車後有些刻意避開他的意思,想了想還是走上前來:“剛才我出手是不是太用力了?你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