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文飛說:“沒誰說不行呀。”
秦素於是對買房有了點動力,點頭說:“行。但我沒時間去辦這件事,我可以讓小俞幫忙關注一下。我可以自己全資買,上戶寫我倆的名字。”
刑文飛趕緊說:“還是我也給一部分錢吧。”
秦素:“為什麼?你這樣太見外了,小文。”
刑文飛笑:“我這才不是見外呢。是你太見外了。”
秦素:“我沒有。”
刑文飛:“反正我也不差那點錢。主要是怕你把自己的流動資金花光了,平常想給我買點禮物,都買不起,還不是我吃虧嗎?”
秦素:“……”
刑文飛對他笑:“老公,我開玩笑的。但我真想自己出點錢。”
秦素不好再說什麼了,問他:“你想在哪裡買房?”
刑文飛說:“能在哪裡買,就你單位旁邊買個吧,這樣你上完班,回家也快。只是這裡沒新房了,只能買二手房。”
秦素說:“好吧。”
兩人一路談論買房的問題,開車到餐廳,平常只需要二十分鐘,但這天花了一個小時,兩人也不覺得悶。
吃了晚飯,刑文飛帶秦素回了住處,是江邊的高層公寓。
在秦素春節過來那一趟後,之後為了見刑文飛,他又來過幾次,雖然每次都匆匆忙忙,但對刑文飛這套公寓也住得很熟了。
後面兩天是週末,其實秦素還有很多工作要回去做,但刑文飛不讓他匆匆回去,要留他兩天,秦素便也沒辦法,只得留在刑文飛這裡處理工作。
刑文飛本來週末有應酬,也都推了,準備在家和秦素一起辦公。
秦素工作實在太多了,雖然昨晚被刑文飛鬧到凌晨兩點才睡,但還是定了早上七點半起床的鬧鐘,實在不敢睡懶覺。
鬧鐘響了,他關了鬧鐘,準備起床,刑文飛也醒了,胳膊一抬就摟住了他的肩膀,人卻不睜眼,只把他摟在床上不放。
秦素只好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好了,小文,我得起床做事了。”
他這學期雖然把研究生教學任務給推掉了,但因為這學期是畢業的學期,他有三個學生要畢業,而且又和g城的一家醫院簽了引進人才的合約,要在這裡設立實驗室,在幾年內出多少成果,所以,他的工作量相對於以前來說,可說是近翻倍了。
刑文飛還是不放,只是睜開眼看他,又黏黏糊糊地去親他的耳根,秦素每次被親耳根就全身發軟,控制不住地喘了兩聲,又有些氣惱,“別鬧了。”
刑文飛說:“再睡半小時吧,就半小時。”
秦素無奈極了,只得由著他把自己當個抱枕一樣抱住埋在自己的懷裡睡覺。他一邊想今天的工作安排,一邊輕柔地撫摸他的背脊。刑文飛身體矯健,面板光滑緊緻,摸著手感極好,秦素才剛摸幾下,刑文飛就不睡了,蹭著他的身體,想要做。
秦素:“……”
秦素無論如何不願意,“一會兒小俞要過來。快起床了。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你知不知道。”
刑文飛撐著胳膊,低頭看他,委屈地說:“老公。”
秦素:“……”
秦素又心軟了,他受不住刑文飛專注又柔軟的眼神,所以等真起床的時候,已經近九點了。
因為小俞要過來,刑文飛的助理木木也要過來,秦素洗完澡在家裡也穿了上班才會穿的襯衫和西褲,而且是刑文飛專門為他定做的高定款。
他坐在g城明媚的晚春陽光裡用筆電處理公事,整個人精緻又雋雅,像一幅美麗的畫。
保姆這兩天都不用來上班,刑文飛只得自己去煮了咖啡,烤了全麥麵包,切了水果,端到秦素跟前讓他吃早飯。
秦素還沒吃,他就又粘著秦素說:“老公,要不,我讓小俞和木木不要過來了。”
秦素端著咖啡喝了一口,刑文飛別的都做得不行,煮的咖啡卻不錯,至少比秦素自己弄的好喝多了。
他問:“為什麼?”
刑文飛去親他的嘴唇,嚐到他唇瓣上留著的一點咖啡,說:“有甜味。”
這是什麼都不放的黑咖,秦素心想這有甜味嗎,他又嚐了一點,似乎的確可以品出甜味來,就說:“感受甜味的味蕾在舌尖上,感受苦味的味蕾在舌根,要是你只嚐了一點,只有舌尖接觸了咖啡,可能的確會覺得是甜的。”
刑文飛:“……”
他忍俊不禁,說:“我是說你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