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介紹小俞,“這是小俞, 是刑先生的助理。”
正是刑文飛讓小俞來的, 他讓小俞來和秦父秦母商量去g城兩家見面的事。
這事,本該刑文飛和秦素兩人來和兩位老人談, 但兩人都忙,所以刑文飛就把這事交給小俞了, 這樣,他和秦素再次和老兩口談這事的時候, 就可以少費點時間。
作為助理,怎麼好同秦素的父母談論兩家家長見面的事,於是小俞笑著做了個解釋, 說:“叔叔, 阿姨,你們好。我雖然是文飛的助理,但其實我也是她的表姑。只是因為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年齡差不多,所以不好意思對人介紹我是他表姑, 加上我在他跟前做事,就介紹作助理了。”
聽聞是刑文飛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姑,秦父秦母果真對她多了很多好奇。
小俞把抱來的那束花,分開插在了秦家的三支花瓶裡。
那束花抱在小俞懷裡的時候,並不能看出它有什麼特別,但被分開插進幾支花瓶後,就讓整個空間都變得文藝而優雅了,她這手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夫,震驚了秦父秦母。
秦素父母正巧不知道去刑家見刑文飛父母要怎麼送禮,想找秦素和刑文飛聊,兩人又總是很忙,這時候小俞來了,兩人就趕緊拉了小俞,旁敲側擊,想問問這件事。
正好小俞也是為這件事而來,就順勢和秦素父母聊了起來。
秦媽媽坐在小俞旁邊,一邊勸她吃水果,一邊就盯著她白生生嬌嫩嫩的面頰打量,心想這姑娘長得可真是水靈而漂亮啊。
秦父很怕秦媽媽和小俞聊天的時候抓不住重點,不敢離開,就坐在了距離兩人有點距離的單人沙發座上,又見人家小姑娘長得實在太美,就不太好過分和人親近,於是話驟然就少了。
秦媽媽說:“小俞,你居然是小文的表姑,你不講,真沒人能猜到。你輩分還真大呢。”
她是刑文飛的表姑,刑文飛是秦素的愛人,那這樣一算,小俞就是秦父秦母這一輩的人了,但她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呢。
小俞笑道:“是哦。所以我都不敢講自己是文飛的表姑,怕他覺得我佔他便宜。其實我倆沒血緣關係,他的族親姑奶奶,嫁給了我的族伯,所以是沒血緣關係的。”
“哦。”秦媽媽意味深長地發出了這聲感嘆。
這麼漂亮一小姑娘,從小一起長大,小文居然都沒對人動心,看來真是隻喜歡男人啊。
秦媽媽問:“小文真是個優秀的孩子啊。”
小俞笑:“那是。他從小就特別優秀,不僅跳級上學,而且還成績很好,簡直是那些和他同齡的男生的噩夢。”
秦媽媽說:“我家秦素以前也這樣,秦素以前特別乖巧懂事,都不讓我和他爸操心什麼。”
秦父心想這時候說秦素,多麼不搭,好像是要把小文比下去一樣,其實兩人又不需要比較什麼。
秦父正好把秦媽媽說一頓,小俞則非常感興趣地說:“是啊。秦老師以前也跳級嗎?”
秦媽媽點頭:“是啊,他沒上小學六年級,直接上的初一。加上上小學比其他人早,所以上大學的時候,才十六歲呢。”
小俞眉開眼笑:“秦老師真厲害啊。他小時候是不是非常可愛?”
秦媽媽掏出手機來,給小俞看自己的相簿:“我今年才剛把他以前的照片,翻拍到手機裡了,你看,他小時候長得可乖了,像個小女娃一樣。文文靜靜乖乖巧巧,要是穿個裙子,肯定會被認為是女娃的。”
秦父實在受不了了,“老嬢兒,你在說什麼啥子啊,秦素都多大了,還講這些。”
秦媽媽瞥了他一眼,不吭氣,和小俞看秦素小時候的照片,有些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是彩色的,秦素小時候的照片裡,也稍稍帶著現在的影子,但臉稍圓一點,白嫩嫩粉嘟嘟的,不過在照片裡,他總是不笑,只靜靜看著鏡頭,有種秀氣又斯文的可愛。
小俞讚歎說:“阿姨,秦老師小時候好可愛啊,我可以要兩張他小時候的照片嗎?”拿這個照片去給刑文飛看,刑文飛還不得對自己感恩戴德?
秦媽媽正要答應,秦父說:“咳咳,別一直看照片了。”又對秦媽媽使了個眼色。
秦媽媽這才想到正事是什麼,把手機收了起來,拉著小俞說:“我們不是要去小文家裡嘛,我們不知道他爸媽的性情和喜好,不知道該送些什麼禮物啊。”
小俞還對剛才的照片念念不忘,但既然說到正事上了,就只好專注於正事,道:“文飛和我說過了這件事,他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