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但周洵沒想到自己又害得他失眠了。
周凝在他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氣息,說:“不太容易睡著。”
周洵揉著他的額頭,說:“那現在睡吧。”
大概會有很多人不能理解周洵這種工作狂,作為一個富二代,做著危險的又累得要死的工作,周凝能理解他。因為周凝就喜歡熱愛工作的男人,他的前男友也是工作狂。不過,工作狂也分愛家愛老婆的工作狂,和只愛自己的自私的工作狂,周洵就是前者,他的前男友則是後者,所以,就變成了ex。
周凝也從其他人嘴裡聽說過他前男友和他分手之後的一些事,據說他之後又換了好幾次男友,但都沒有處長久,以至於他在圈內朋友們面前說還是對周凝餘情未了,無法和其他人長久在一起。周凝聽到這種事,只想一鍋鏟把他打進太平洋裡去,這種人就是有病,要是可以早點遇到周洵和周洵在一起的話,他就知道那種人渣根本不值得他浪費一點時間和感情。
周洵週五上完班,去趕晚上的飛機飛海口,在機場候機廳和秦素遇上了。
周洵非常驚喜,問:“你也是坐這個航班嗎?是去海口?”
秦素道:“是啊。我過去開會,你呢?”
周洵:“我也是。”
兩人多說了兩句,就發現是參加同一個學術會議,周洵問:“我怎麼沒有在日程上看到你的講題?”
秦素說:“我是代姜主任參加,講一個檢驗的內容,我看了下,沒什麼特別新的東西,就是實驗室常規工作的一些經驗交流。”
秦素都不太喜歡講這些,不過因為是代姜主任去講,也就沒得選了。
周洵感嘆:“我也是代替鬱老師去講我們實驗室的一個新成果。你們姜主任怎麼不自己去參加呢?”
秦素想到這件事,就心情沉重,說:“她生病了,住院了。”
周洵“啊”了一聲,問:“生了什麼病,嚴重嗎?”
秦素說:“乳腺癌。”
“啊?”周洵表情也帶上了沉重,“單位每年都體檢,她這個早發現的話,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秦素:“說是早期。但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方便問得太細。”
周洵感嘆說:“女性這個病發病太高了。”
因為姜主任這個病的事,兩人的精神都不太高了,直到上了飛機,發現居然位置也挨著,兩人才又談起話來。
周洵開啟筆電和秦素講他們最新的工作成果,秦素聽得很感興趣,就講自己實驗室最近工作的一些成果,兩人談了一路,沒覺得累,就到目的地了。
打車到了酒店,去主辦方報到後,兩人去了前臺辦理入住。
已是深夜,主辦方本來為兩人各留了一間房,也因為兩人到得太晚,有一間房被另一位臨時請到的領導住了,而酒店已經沒有別的房間,於是兩人需要住在一間房裡。
留在大廳迎接的工作人員是當地疾控和醫院的年輕工作人員,對方非常抱歉,其中一個年輕女同事說:“我們看到你們是一個單位的,又年齡相差不大,想著住一起應該沒關係……”
其實秦素根本不必住這裡,刑文飛定了隔壁洲際酒店的房間,他可以過去住,但刑文飛第二天傍晚才到,秦素就不想這晚過去了。